沒事的,胡叔叔,反正輓歌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嫁給誰又不一樣呢?輓歌跟他們走,您便自己回家族吧。”
聽到蘇輓歌的話,胡先生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眼神陰冷的掃了四周的黑衣人一眼,最後目光定定的盯向冉權。如同野獸般猙獰的目光,似乎要把冉權吞噬了一般。
冉權對胡先生的目光卻是不以為意,對蘇輓歌笑著說道:“蘇小姐放心,只要你跟我走,到時候咱們兩家就是親家了。我又怎麼會殺害你們蘇家人呢?”
“好,既然如此……”
“等一下,我有說可以了麼?”
蘇輓歌眼神之中一片死寂,正要答應冉權。這時候,一道冷冽的聲音忽然從眾人後方響起。
只見唐瑾眼神陰冷的從地上爬起,盯著冉權冷冷的說道:“便是你們要殺我?”
“正是。”冉權依然很有風度的點點頭,緩緩答道。不過在看著唐瑾陰冷眼神的時候,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好,很好呢。”唐瑾冰冷的臉上扯出了一絲笑容。
剛才兩根箭矢向著唐瑾激射而來的時候,第一次,唐瑾感覺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不過幸好,唐瑾身上還有護龍玉佩貼身保護,兩根箭矢撞上了他之後便被護龍玉佩輕鬆擋住,只是兩根箭矢的把巨力實在太大,把唐瑾撞飛了很遠。其實就算沒有護龍玉佩,單單是唐瑾的不滅雷體已經到了第一層中期,便不是兩根箭矢能傷的了的。
雖然說沒有被破了防禦,但是箭矢上的巨力還是震得唐瑾血氣一陣翻湧,噴出了一口血來,受了一些內傷。
不過,唐瑾身體剛剛受損,體內蘊含的血精便湧動了起來,一瞬間就治好了唐瑾的傷勢。
歸根結底,唐瑾還是一點傷都沒受,不過唐瑾心中卻是怒焰滔天。想自己唐唐大唐天朝的天驕王,天下第一天才的天驕王,滅了眾多一流門派的天驕王,竟然差點被幾個小蝦米給射死了。
罪無可恕!
一瞬間,唐瑾滅對方滿門的心都有了。
冉權看著衣著華貴,面容丰神俊朗的唐瑾,心下有些摸不著底。難不成這是哪家的大少爺?
“天閒省陳家冉權,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摸不清虛實的冉權對唐瑾拱拱手,和聲問道。
唐瑾並沒有回答冉權的話,而是臉色更加陰冷了一分,低聲道:“天閒省陳家是麼?我記住了。”
冉權臉色一變,沒想到唐瑾這麼不給面子,竟然無視他。
“好好好,公子莫非還要管一管我陳家的事?”被挫了面子的冉權拉下臉來,陰沉的向唐瑾問道。
唐瑾眼神微眯,拿出了自己的風雷扇,不停地拍打起來,緩緩的說道:“陳家?陳家是個什麼東西?我便管上一管你又能如何?”
“好膽!”聽了唐瑾的話,冉權雙目怒睜,大喝道:“敢辱我陳家,今天是留你不得了。”
冉權說完,掃了眾賞金獵人一眼,沉聲道:“給他們讓開一條路,讓他們散了吧……”
聽到冉權的話,眾黑衣人讓開了一條路。十幾個賞金獵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眾位難不成還想留在這裡不成?”看到沒人走,冉權面色一厲,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劍,向地上一劃,一道罡氣噴射而出,在地上留下一道兩尺來深的口子。
“築基期強者!”
“竟然是築基期!”
罡氣附體以護自身,是練氣期的標誌。罡氣附器,飛射傷人,便是築基期的標誌了。
看到冉權竟然是築基期的強者,眾人不再搖擺不定,有人第一個走出了黑衣人的包圍圈,識趣的向遠處走去。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到最後,本來想留下拼一次的幾個人看到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