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不是兩個傷心人?一起喝喜酒去?”
阿蘿不屑:“你不會借酒裝瘋丟人現眼吧?”
劉珏微笑:“你要是酒入愁腸我可以摟著你哭。”
阿蘿罵:“登徒子!”
劉珏一笑:“什麼意思?”
“不要臉的同意詞!”
“我怎會不要臉呢?我最多和你在一起把臉揣懷裡罷了。”說完劉珏大笑著離去。
太子大婚完後一月,子離用簫聲約出阿蘿,帶著她騎馬直出西門,兩人跑了一會兒停下。阿蘿跳下馬驚歎道:“沒想到四月的草原竟開滿了花。這裡的草原怎麼都開的是紫色的花?”
子離含笑道:“這種花叫北星蘭,四月開放,能開到六月末。”
阿蘿看著連到天邊的草原,對子離說:“要是有帳篷,晚上在草原上露營燒肉看星星多好啊。”
子離笑道:“這有何難?讓人準備就是。”
阿蘿為難道:“晚上我可不能出來。被那個爹發現可不得了。”
子離眨眨眼睛:“你早早睡下,再偷偷出來?我來接你便是。”
阿蘿覺得子離太偉大了,高興得合不擾嘴。子離瞧著阿蘿道:“阿蘿,你今年秋天就滿十四了是吧?我覺得你又長高一頭呢。”
阿蘿用手比了比,還真是,頭頂都及子離的肩了。覺得可能還會長,長大了真好。一蹦一跳地告訴子離要準備那些東西,要什麼調料。子離一一答應下來。
這天晚上,阿蘿等到大家睡下,把門反鎖,悄悄從窗子跳出,輕手輕腳出了院子。子離已悄然候在了竹林裡,帶著阿蘿躍出了院牆。
城門早已關閉。子離東穿七彎,不知從哪兒竟鑽出了城。他對阿蘿笑笑:“寧國太古老,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恰巧我知道這麼一條秘道。”
兩人上了馬飛馳在草原上,頭頂上星星閃如碎鑽,月色分外明亮,天上竟一絲兒雲彩也沒有。跑了一段路,看到火光。
子離的隨從準備好了一切,等到兩人到來便默默消失在黑暗中。
阿蘿圍著火堆烤東西,往灰裡埋土豆。烤好一串子離吃一串。阿蘿笑他:“你這麼餓啊?”
子離笑道:“遞給我不吃,豈非太不懂禮?”
阿蘿哭笑不得,只得命令他拿著。烤得差不多了兩人你一串我一串地邊吃邊聊天。子離問阿蘿:“如果你知道我是寧國皇子你還會不會與我來往?”
阿蘿道:“我不是已經和你來往了這麼久嗎?大哥?還是叫你劉緋?”
子離笑道:“你早就知道?”
“是啊,劉珏告訴我的。”
“那為何不來問我?”
阿蘿蹲著刨土豆:“好燙,快接!”扔了一個給劉緋,自已用手把土豆甩來甩去:“我早就說過了啊,你願意告訴我自然會說,不願意我問來幹嘛。”
子離慢慢剝開土豆的皮遞給阿蘿,接過她手上的繼續剝:“那你早知道顧天琳賜婚於我?”
阿蘿邊吃邊說:“是啊,我知道。”
子離道:“你覺得顧天琳如何?”
“美麗,驕傲,聰明,很好,我對她印象很好。”
“你們怎麼認識呢?”
阿蘿吃得很舒服,躺下看星星:“她在桃花宴上彈了一曲《佩蘭》,選曲和彈奏都是一流,以琴傳意,震暈了好多人,至今還有她的FANS呢。哦,就是愛慕者。”
“可是為何太子選了令姐而沒選她呢?”
阿蘿語塞,子離繼續說:“據傳言道令姐一曲《秋水》技壓全場,琴聲逍遙胸襟開闊,志向高遠。氣度不凡。”
阿蘿忙點頭稱是。子離又道:“然我去東宮,見著令姐,太子高興令她撫琴一曲,琴藝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