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賜教。”
那人指了遠處,說:“由此前行,到一路口,在左轉,直走到一間雜貨鋪,在右轉了,徑直走,盡頭就是一家食為天酒樓,這時也許是開的。若是它也沒開,小兄弟恐怕要餓肚子了。”
說完,張小花再三感謝,這才沿著那人指點之路,快跑去了。
背後那個年輕人,則撇撇嘴,奸笑一聲,自己走開。
等張小花沿著指定的路線來到食為天,不由的大呆。
並不是食為天沒有開門,而是那食為天門口車水馬龍,人流喧鬧之極,原來這食為天竟是小鎮最為繁華的酒樓,新年正是酒樓生意最好的時間,哪有不開門迎客的道理?
只是,張小花卻是坐蠟了。
先不說張小花自小到大就沒下酒樓的經驗,在去平陽城的途中,曾經在疾馳車馬行的客棧中吃過,那還是跟著張小虎去的,再說,這酒樓的客人,要麼是做了車馬過來,要麼是綾羅綢緞,一個個肥頭大耳的,看起來這個酒樓檔次就不會太低,這,自己還進不進去呀。
正猶豫間,張小花的肚子咕嚕嚕的一陣鳴叫。
無奈,張小花還是硬了頭皮,走上前去。
食為天門前的夥計正在門前滿頭大汗的迎客,突然就看到一個鄉下少年猶猶豫豫的走過來,不禁暗中皺眉,心裡暗道:“鄉巴佬,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就擅自上門。”
正想等張小花上去,好好呵斥一番,可走到近前,那夥計卻發現張小花的衣服雖然是舊的,可並不是鄉下人常見的布料,那夥計眼睛多賊呀,再細一打量,剪裁合體,想必不是撿來偷來的,雖說不是新衣,卻也搞不清是什麼身份,於是趕緊換了副嘴臉,笑道:“這位小哥,來食為天是有什麼事情?”
張小花看店小二這個樣子,暗道這大酒樓的夥計就是不同,專業啊,並不因為自己年紀小就降低了服務的水平。
張小花笑道:“來酒樓自然是為了吃飯呀。那還能做什麼?”
店小二一陣臉紅,也是啊,自己以為酒樓高檔,這少年沒銀錢來吃飯,也許是來找人或者問事情的,卻沒想到人家本就是來吃飯的,古人云的好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貌不起眼的小子,居然是個有錢的主兒。
於是店小二趕緊躬身,甩手,做個礀勢,請張小花進來。
等張小花進了酒樓,可是大開眼界,這時已是未時,早過了飯點兒,可這酒樓依舊的喧鬧,幾乎沒有空座,張小花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時,那店小二笑道:“客官是否想到二樓清淨的雅座包房?”
張小花一聽,心裡暗道:“拉倒吧,誰知道這裡有沒有包間費或者最低消費的,自己雖沒下過館子,可古人云的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這磨刀霍霍的事情,書本上講的多了去,自己可不會平白被人宰割的。”
於是張小花連忙擺手,道:“這裡就好,多熱鬧呀。”
店小二也不勉強,在一層找了個小桌子,給張小花坐了。
隨後,給張小花倒了茶水,舀來點菜的菜牌,請張小花點菜,那菜牌上寫的都說菜名,張小花並不是太懂,可上面的價錢他卻是看得懂,一個一個的翻,最後,還是暗自撇嘴,怎麼這麼貴呀,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心裡捨不得銀子呀。
那店小二見到這些翻到最後也未點菜,以為他沒有相中的,於是陪笑道:“客官若是不滿意,小店還有秘製的菜式,我這就給你報幾個,看您是否滿意。”
店小二咽口唾沫,一口氣報了幾個菜名,那聲音高低頓挫,甚是好聽,張小花聽得很是驚奇,這酒樓卻是與眾不同呀,報個菜名都像是唱歌,不過,等他隨口問了一個菜的價格,立時就蔫兒,居然比菜牌上的貴好多。
張小花眼珠子一轉,問道:“夥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