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藍東趕到,秦大娘已經給歐燕把了脈象,藍東見到歐燕閉著眼睛,臉色蒼白,急聲問道:“莊主傷勢如何?”
秦大娘皺眉道:“性命應當無恙,只是莊主身體本就弱,如今被那老賊掌力傷了,受了不輕的內傷,需要將養不短的時間才能痊癒呀。”
藍東聽了,那忐忑的心,這才放回到自己的肚裡。
這時,石牛也走了過來,秦大娘半信半疑地問道:“那老賊可是死了?”
石牛嘴角一翹,說道:“正是死了,半點不假,一劍穿喉,死得不能再死了,嗯,而且死不瞑目。”
隨後又問:“莊主如何?”
秦大娘笑道:“多虧張小花蘀莊主擋了這掌,最後一掌也是拍向張小花的,莊主只是站在旁邊受了牽連,不妨事的,大概明天就能醒過來吧。”
石牛詫異道:“明天才能醒?這還不嚴重?”
秦大娘道:“這不比咱們預料的強多了?”
石牛也點頭,道:“沒錯,多虧了張小花。”
“張小花?”藍東一陣的納悶,自己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聽這個樣子,武功一定厲害,可是,師叔中好像沒有這個名字呀,難道是派中的長老?難道長老已經趕到自己的前面?不可能呀,自己從鎮上可是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的,那長老是用飛的嗎?
正在藍東詫異的時候,何天舒從黑暗中拖住沉重的步伐,飛奔過來,邊跑邊喊:“張小花不見了,估計是掉到河裡,趕緊找懂水性的兄弟到河裡找找。”
“什麼?!張小花掉進河裡了?”秦大娘、石牛和秋桐都是一陣驚呼。
歐燕被黑衣老者的掌力掃中,都已經是如此嚴重的傷勢,那張小花可是實打實的被淡金掌擊中胸部的,那又是怎樣的重傷呀。
而這樣的傷勢,又掉進湍急的河流,張小花,他還能……
想到這裡,眾人皆不敢往下想了,秦大娘趕緊說:“石牛,你找山莊懂水性的兄弟,趕緊在周圍尋找。藍東,你派一部分隨行的弟兄,騎馬沿著河流向小找找,看沿途或河裡有沒有。”
石牛和藍東都領命起身,不過,藍東走了兩步,又迴轉過來,問道:“秦堂主,不知這張小花是什麼樣子的?”
秦大娘這才想起來,藍東怎麼會知道張小花呢?連忙歉意的說:“就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受了重傷,一見到就會知道的。”
“十二三歲的孩子?”藍東一陣的腦暈,有些懷疑秦大娘是否說錯。
秦大姐見藍東愣住那裡,皺眉道:“就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還不快去找。”
“哦,好的,我們上派人去。”藍東如夢初醒,趕緊起身去分派人手。
秦大娘和秋桐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昏迷中的歐燕抬回帳篷。
大雨如注,夜色如墨,天地間無盡的黑暗。
已經過了子時,可浣溪山莊的營地依舊人聲嘈雜,剛剛經過敵襲,誰也不能保證敵人不會再次回返,而藍東帶來的弟子也僅僅十數個而已,也都是普通弟子,武功平常,黑衣人剛才匆匆撤走,一方面是因為藍東的到來打破了他們實力的優勢,他們不知道縹緲派後援到底有多少人,更總要的一方面則是,主持大局的黑衣老者,也是最有可能擒舀歐燕的人,被一個不起眼的少年殺死,這讓他們籌劃多日的計劃被打亂,不得已,才撤退的。
若是,他們摸清了縹緲派如今的實力,馬上返回也是未必的,所以,除了受傷的弟子回到帳篷休息外,其他弟子也還是心絃蹦的緊緊,警戒在四周。
雖說,浣溪山莊的這個營地靠著河邊,已經是很不安全,可,這黑暗的夜間,敵人也許還在窺探,諸多的因素都決定了暫時還不能貿然的挪動,只有等天色大亮了,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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