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李文軒,武藝乃是的得自家傳,並沒向什麼前輩拜過師。”
李文軒此話一出,眾人又是噓聲一片。
胡管家臉色也往下耷拉了一些,又說道:“小朋友,這一場比試可是非同尋常,我看你年輕的很,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輸了丟的可是我武林中人的臉面,所以你還是回去多練兩年吧!”
李文軒心裡罵道:“方才眾人無人敢應戰,現在我站了出來,反倒譏諷我的不是!我圖個什麼!”
李文軒氣惱,正後悔自己剛才冒了這個風頭,卻聽到臺上有人說道:“還請胡管家聽我一言!”
胡管家聽到臺上有人招呼自己,這便回頭看去,原來說話的人是蘇嘯天,胡管家也不敢怠慢,當即上前兩步問道:“蘇大俠有話請講。”
蘇嘯天站起來,走到胡管家的進前,大聲說道:“這位少年我認得,是老夫的一名小友,前些日子我武林中不少的好漢被金賊擄走,囚困與紹興紅葉寺,正是這位少俠智勇雙全,才得以救得了紅葉寺中被困的數十位好漢的性命,所以還請胡管家行個方便,就讓他與這個金人一較高下吧。”
蘇嘯天面對的是胡管家,可這話則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並且言語之中將李文軒與自己的關係說的密切,並也給足了胡管家面子,即便胡管家心裡還是不情願讓李文軒上臺,這嘴上卻是說不得了。
這場子裡頭也有不少那日從紅葉寺中出來的人,見蘇嘯天說到了這一節上面,便也都在下面各自與周遭的人講了起來,添油加醋自是難免的,一時間不少人再看李文軒之時,倒也不敢小覷了。
胡管家見事如此,也不再多說了,自行離場走到了一邊,意思便是由著李文軒來了。
那黑衣人瞧著李文軒,微微一笑,拱手道:“原來是你。”
李文軒一愣,自己並不認識這黑衣人,問道:“你如何認得我?”
黑衣人大笑,說道:“果真是腦子不好使,你不就是那日雨夜破屋裡,被人打的屁滾尿流的傻小子麼?”
李文軒大囧,那日夜裡自己並未將那些黑衣人的面貌都瞧的仔細,卻不曾想,這人就在其中,並且還記得自己相貌,便道:“是我又如何?我今日是來與你比武,不是與你敘舊的!”
黑衣人又道:“好,一個多月不見,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長進!三十招之內,你碰的我身,便做我輸!”
李文軒恨他故作高傲,當下也不甘示弱,說道:“我念你已經戰過了兩場,這一場與你相鬥,我要是出劍,便算是我輸!”
“啊呸!就你這臭小子也敢口放厥詞!”黑衣人說著,身形微動,下盤向下沉去,李文軒在他面前只覺得一面氣牆壓身,站的吃力,心中暗自佩服這黑衣人好深的內力。
李文軒慢慢向前挪步,進一步,便覺得這股氣流的力道大一分,到了兩人還剩下五尺距離之時,李文軒已經是舉步維艱。
那黑衣人面露冷笑,但並不言語,李文軒知道這他這是提著氣,擎出體內的內力,自己只要能逼得他散了這口氣,便算是贏了。
場外眾人看到李文軒與黑衣人相對而立,誰都不動,不曉得這是在搞什麼名堂,都奇怪的很,只有極少數人能看得出來黑衣人霸道的內力逼得李文軒寸步難行。
蘇晴雪看到李文軒下場,自然是捏了一把冷汗,生怕李文軒有半點的損傷,一時忍不住跑到了近處。李文軒看到了蘇晴雪,不免又想起了昨日校武場之事,李文軒心中靈光一閃:“校武場……我昨夜在校武場曾經空手練劍,今次何不再來一試?”
李文軒心念到此,左手握住劍鞘,放在左邊腋下,右手握住劍柄,微閉雙目,嘴巴里面兀自唸叨著什麼。黑衣人看到李文軒這動作奇怪的很,不過想到李文軒即便是出劍也夠不著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