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自己錯了,在別人面前嘴硬,堅持一定要跟鷹王殿下告狀罷了。“這麼一看,二爺爺年輕的時候,還是挺.好面子的小公子。”沈茶輕笑了一聲,“這跟我們認識的二爺爺完全不一樣呢1
“你們現在見過的,都是歷經磨難的,雖然現在的他還是有些傲氣的,但跟年輕的時候相比,那還是差遠了。”秦正擺擺手,“其實,柳家軍的人勸他,就是給他遞了梯子,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麼不順勢下來呢,對不對?如果他不下來,人家又把梯子撤了,他又該怎麼辦呢?”
“你們二爺爺是聰明人,不會做這等傻事的。”晏伯也跟著說道,“他呀,就是有些軸脾氣罷了。”
“二爺的這個軸脾氣呀,可不是一般人能消瘦的。”岐伯擺擺手,“你們繼續說,我小憩一下。”
看到岐伯靠在軟椅上,沈茶朝著梅林招招手,示意她給岐伯蓋了毯子。
岐伯睜開眼睛,謝過了給他蓋毯子的梅林,靜靜的睡了過去。
秦正聽到岐伯的呼吸平穩了,朝著其他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小聲一點,不要太吵鬧。
“至於掌櫃的到底是何人,二爺其實是不在意的,就像你們說的,不是上沙場的人,對這種聲望是沒什麼反應的。只不過,聽了柳家軍的人描述,覺得自己還是見識淺薄,經驗不足,必然要多聽聽身邊人的意見。”秦正摸了摸茶碗,略微有些冰手,朝著梅林招招手,讓她續點熱茶來,才繼續說道,“所以,第二天一早,他親自去跟掌櫃的賠了不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看到幾個小孩瞪圓了眼睛,晏伯解釋道,“當年掌櫃的已經很大年歲了,你們二爺爺才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就算是個郡王,但跟曾經在沙場叱剎風雲的大將比起來,那還是差得很遠。我朝一向厚待勳貴和武將,你們也是知道的。如果這個事兒鬧到了御前,掌櫃的會不會責罵,我不清楚,但二爺肯定會的。”
“這倒是。”沈茶輕輕嘆了口氣,“後來呢?二爺爺的一切行動都聽從掌櫃的安排嗎?”
“本來是這樣的,接下來的幾天,都非常的順利,他們把該看的都看了,也都知道什麼鋪子跟私鹽有牽扯,但是就在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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