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熱,把毯子稍微鬆開一點,“苗苗,你記得當時跟咱們打架的那幾個小孩嗎?”
“記得。”金苗苗點點頭,“人生中第一次打架,可一點都忘不了,尤其這個打架,還是跟百姓打起來,這可是以前都沒有發生過,想都不敢想的。而且,打完了這一次,沈伯父、沈伯母都沒有怪我們,還安慰我們來著,印象就更深了。”她伸手拿了一個饅頭,從中間掰開,把燒羊肉放到上面,“國公爺,具體的情況是不知道吧?”
“不知道。”沈昊林搖搖頭,“但我知道起因,那會兒這兩家為了蓋房子而爭執起來的。”
“對,朱家的柴房年久失修,想要重新翻蓋一下,但他的鄰居楊家,卻不同意他這個做法,說是影響到了他家。按道理來說,楊家的這個說法根本就站不住腳,但朱家不單是要翻蓋柴房,還佔了楊家的一條空道,對吧?”金苗苗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是這麼回事的,對吧?”
“是!”沈昊林點點頭,“所以,楊家不幹了,就找上門去跟朱家打起來了。兩家發生了好多次的爭執,有幾次還動手傷了人,最後誰也不服誰、誰也幹不過誰,就只能找咱們來討個公道。”
“結果就是兩家誰也不讓步,最後就是柴房不許蓋、空道兒不許佔,兩家打架的,還被打了二十板子。”沈茶嘆了口氣,“因為是兄長負責的,所以,他們就認為兄長無能,不能理事,就冷嘲熱諷、當場罵街。”
“正好還趕上正月十五這麼個日子,還被你給聽到了。”金苗苗嘆了口氣,“你就氣不過,衝過去跟他們理論。因為你不怎麼出門,他們也不認得你,所以也不知道你是誰,兩家人……尤其是那兩家的小孩,就嚷嚷著說是國公爺的不是,說國公爺不行,說得話特別的難聽。結果,你衝出來跟他們理論,他們那幾個小子說不過你就動手了。”
“打贏了?”
“那要是輸了,不就丟了咱家的臉?”沈茶輕笑了一聲,“那些天,我還提心吊膽,生怕他們找上門來告狀,他們居然沒來,也是很奇怪了。不過,現在想想,沒來是因為心虛了。”
“心虛?”
“嗯!”沈茶點點頭,“那個標記露出來了,就在手肘的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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