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高技
術高水準才能達到的動作,完全不知道具體怎麼操作怎麼可行,此處純屬個人YY,靜待
資深人士前來批評指正)
段瀟鳴悶哼一聲,鬆開了抱著她的手,騰出空來反過手一捋一扯,狠狠地把溼透的雪
緞織錦內衣扔的老遠老遠……
窗外的夜風幽幽地吹進來,鎏金的蓮瓣式燭臺上,那一支紅燭,流了一架子的燭淚,
斑斑駁駁地附在燭身上,熒熒的一點微弱的光,也不知是不是因了什麼緣故,被這風一
吹,竟突兀地躥升出一個大火焰來,照得室內陡然一亮,連帶著牆上那兩個糾纏不清的
影,也瞬間從模糊變為清晰。
黑漆螺鈿填金彩繪八寶貼面的架子床悶悶地一震,兩個人的份量一起壓在了床上,段
瀟鳴滿是水漬的後背壓在錦緞被褥上,不一會便把被褥都濡溼了。
遠遠地更漏聲映透西窗而來,杳杳地一下一下,嫋嫋地散去在這簾卷微雨的春夜,滿
天不見星光,只覺得那才歸的樑上雙燕,雙雙在漸涼的夜裡竊竊私語,那聲音時遠時近
,彷彿就在那西窗外的屋簷下頭,近的一睜眼,便能看見。
她的雙手都被他捏著,高舉過頭頂,深深地壓到軟枕裡去,越來越用力,還在往裡壓
,往裡壓……明黃的團壽織金枕套上,五色絲繡的鴛鴦,是她親自從內府裡選的紋樣,
叫善織局織了再繡,層層疊疊的修工,一針一線,此刻被他壓著,手背一下一下蹭在那
一雙戲水的鴛鴦上,蹭在那滿池的流水,蹭在那映日的荷花,微微粗糙的凹凸感,讓她
懵懂地近乎迷惘,彷彿流光飛舞,倒流回年少時候,聽著那悠悠槳聲,蕩回去舊夢故鄉
,好像還是少年夫妻,高堂的雙燭熊熊地燃著,洞房花燭,年輕的身體可以如火一般熱
烈。
段瀟鳴的雙手扶在她腰上,冰冷地激得她渾身緊繃,但是他的身體卻熾熱地如煉爐裡
新取出的生鐵,燙的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灼化了……
她緊緊地閉著眼,只覺得耳邊段瀟鳴溫柔的鼻息越來越粗重,漸漸地,只感到他大口
大口地喘著粗氣,再也來不及透過鼻子呼吸。
“厄……”柔膩到沉醉的一個綿長的喉音,如同製糖坊裡,一絲一絲濃稠如蜜的糖絲
,沾了身,一動,便是千萬縷情意纏綿,越是想要擺脫,這甜得絲絲入扣的相思越是無
孔不入,纏到滿身皆是。
今夜,恍然如夢。
恍然間,有水漬從他的背上滑落,無聲地混在吟哦聲裡,滴到她身上。這是那外面一
聲聲柔□訴,卻始終訴不盡情衷的春雨?還是如今這偉岸胸懷中一段段畫面交織煙雨
的汗水?欲辨莫名……
便如那松林深海,蒼茫暮色之中,淡淡清輝微露,沐著舊日的芙蓉,才說罷斜陽正濃
,卻已是一曲當終。夜風又自幽谷中來,瀟瀟將這石桌上的書冊翻過幾張。月華題著墨
竹梅影上了粉黛院牆,疏密有致,交錯縱橫,如水中藻荇,依稀如丹青妙筆,國士無雙
!
“嗯……”段瀟鳴終於鬆開了她的手,似夢似醒之間,她伸手緊緊地去抱住他,將他
緊緊地抱在懷中。層層疊疊的影兒,誰分得清是梅映著竹,還是竹扼著梅?紛繁繚亂間
,那梅竹的影子,早已纏到一塊兒去了,剪不斷,理還亂。
你醒著,我便總是睡著,而到你睡了,我卻幽幽地醒來,所以,我總是隻能在夢中見
到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