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也衝著李雅楓擺了擺手,說:“我沒事,你不用管,我要跟蓓兒塔說悄悄話。”
說著,在蓓兒塔的攙扶下離開了宴會大廳,到了隔壁伯莎休息的屋子。
她探詢的目光望向門口值守的兩個侍女,兩個侍女點頭,示意剛才沒有人進出,伯莎女公爵還在屋裡呢。
蓓兒塔大喜,心裡狂跳,這步棋已經走到最後,馬上就要成功,只要春寒進了這屋,他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那時候看他怎麼死。
誰讓他居然敢把送給自己的金銀珠寶要回去,讓自己丟盡了臉面,現在報復的時候到了。
接著侍女推開了房門,蓓兒塔看了一眼,見伯莎正躺在軟榻上,傲人的雙峰不停起伏。
而春寒見到軟榻上的美女,眼睛嗖嗖放光,一下子便放開了蓓兒塔,自己邁步走了進去,直奔軟榻上的伯莎。
蓓兒塔都要笑噴,不過她準備先等戰況更激烈些再說,於是趕緊拉上了房門,還衝侍女叫了一句:“春寒大人,我去給你泡茶,馬上就來,你好好躺著。”
說著房門拉上之後,對門口的兩個侍女說道:“你們給我盯死了,不許任何人進出。”
那侍女忙答應,蓓兒塔本想回到大廳,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說道:“算了,我守在這。”
於是她又回到門口,屋裡卻沒有什麼動靜,她便把耳朵湊在門上聽著。
只要裡面鬧出動靜來,她再大喊大叫把人招來,然後就可以抓現行了,想著等一會兒見到春寒狼狽絕望的樣子,她就大感痛快。
春寒不過是一個騙子,不知怎麼的當上了安撫這麼個小官,但是現在卻趁著酒勁企圖強暴堂堂計程車瓦本女公爵,這個罪名足夠砍他的頭的。
那時,自己父親這男爵出來做和事佬,逼著春寒把所有的錢都吐出來,再讓她父親去說情,等錢財都拿到手了,那時候想怎麼拿捏春寒就怎麼拿捏,一定叫他生不如死。
蓓兒塔正幻想著一會兒怎麼對付春寒,大堂裡李雅楓目送春寒離開後,又坐了下來。
宮御醫知道李雅楓是汴王爺的師爺,而且她家世顯赫,妥妥的官二代,宮御醫自然得巴結她,伸手拿桌上的酒壺準備給李雅楓倒酒,賠著笑說:“李姑娘,我敬你一杯。”
酒斟好後,他端給李雅楓,準備去端自己的酒。但李雅楓沒接,只是表情凝重看著他。
宮御醫愣了一下,見李雅楓神情,忙賠笑問:“李姑娘,有什麼不對嗎?”
李雅楓指著那杯酒說:“我懷疑這酒有問題。”
宮御醫吃了一驚,忙問:“怎麼了?”
李雅楓說:“你不是當世名醫嗎?你自己檢查一下,這壺酒有沒有問題。”
聽李雅楓說得這麼認真,宮御醫頓時覺得事態嚴重,馬上放下自己的酒杯,拿過那杯酒在鼻尖上聞了一下,臉色微變。
然後他又喝了一小口,但只是含在嘴裡,沒吞下,嚐了嚐酒裡可能含的藥物成分。他是當世名醫,醫術高超,品了一口就知道這酒裡有烈性春藥。
“這就有問題!”他趕緊將酒吐掉,又用茶水漱口,“不對啊,剛才魯道夫敬我酒的時候,也是用的這酒壺,我喝了沒事。”
李雅楓指了指酒壺說:“我想問題應該出在酒壺上,你最好查一下,這個酒壺是不是被做了手腳。”
宮御醫經驗豐富,對這種小把戲一看就明白,他知道有這樣的酒壺一般是酒場上用來作弊的,給別人倒的是酒,給自己倒的是水,或者很淡的酒,這樣就能千杯不醉。
而這種酒壺製作精巧,背上有個小孔,按住小孔倒出來的是一種酒,放開小孔,倒出來的就是另外一種酒或者水。
他馬上拿個酒壺仔細檢視,果然在酒壺背上發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