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離開羅馬教廷之後,我就再沒有跟他聯絡了,畢竟那時候他們倆都是羅馬教廷的教皇,而我個人跟英諾森關係很好,但是威廉牧首又不喜歡英諾森,這就讓我很為難。
我一方面必須要支援威廉牧首的權威,不能唱反調,要支援他共同擁戴阿納克萊圖斯對立教皇,另一方面我又想保持與英諾森教皇的個人友誼,才不得已在暗中與英諾森繼續來往。
我覺得這一點我的確沒有處理妥當,以至於給我的聲譽帶來了很大的影響,同時也損害了威廉牧首對我的觀感,我為此多次向威廉牧首做解釋,但他不聽,我沒有辦法。
不管怎樣錯誤是我犯下的,我之前不承認,是因為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了,當事人都已經去世了,實在沒有必要再去深究,我也不想損害他們的聲譽。
但現在我發覺我做錯了,這居然上升到了對我人格和名譽的評判,我就必須要認真面對了,這絕對不是我人性的醜陋,也不是我故意陽奉陰違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一方面要保持與威廉牧首的一致,另一方面又要維護我個人跟英諾森的友誼,實在是我處理的不夠好,為此我向內閣成員表示歉意。
如果因為這一點要對我進行懲罰,我願意接受,是我做錯了,雖然事出有因,但錯了就是錯了,我願意承擔後果。”
說著非常恭敬的又作了個揖,表情沉重的甚至還輕輕的啜泣,一副非常痛心疾首的樣子
東安條克的拉丁牧首艾梅里拿了富爾克的好處,當然是要幫他說話的。
他便咳嗽了一聲,說道:“富爾切爾牧首已經說得很清楚,這件事的確事出有因,因為他私下裡跟英諾森關係很好,但是又不願意違背威廉牧首和咱們耶路撒冷天主教徒的集體意志。
這種難以兩全的情況相信很多人都遇到過,不得已採取一些變通措施,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我個人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他既然認識到錯誤,再好好批評,相信他會吸取教訓,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
埃德薩流亡政府貝阿特麗絲跟富爾切爾牧首關係也不錯,這次也得到了他給的好處,自然也要幫他說話。
便點頭說道:“我贊同艾梅里牧首的話,這件事情有可原,批評幾句也就是。”
他們兩人搶著說話,其他人卻不語,他們在等著女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