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心道:“不周山?沒有去過。九轉流光躅在我摔下懸崖的時候就已經弄丟,當日裡崖下滿是灌木,我還記得當時有將發轉流光躅給掛了下來。”
清菡恨恨有道:“這個蘇易寒當真是可惡至極,到這個時候都不思悔改,還敢來騙姑奶奶,下次可別撞到我手上,否則就沒那麼輕鬆的放過他了!”
從凌若心這裡得知這個訊息,不用想也知道不周山那裡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就等著她前去了。清菡暗自慶幸,好在老天長眼,漠陽兵器坊裡早不出問題,晚不出問題,偏偏這個時候出問題。她又想起這件事情與宋問之有關,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保護她。但想想又不對,宋問之若真的知道蘇易寒來找她的目的的話,大可以直截了當的對她示警,再說了,如果這次她不是和青山一起來到漠陽兵器坊裡,宋問之還不風得知道她就是幕後的老闆。
九轉流光躅若是在那個時候已經丟失的話,清菡不由得想起當年秦風揚也曾派人一起幫她尋找凌若心,只怕他就在那個時候就已撿到了那個躅了。她的心裡不由得又暗自嘆息,當年她若是看到那個躅子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躅子若是秦風揚撿去了,那蘇易寒是誰的人便顯而易見了。只是他費了那麼多的周折到底想做什麼?
清菡若是去了不周山的話,等在那裡的人只怕便是秦鳳揚了,這麼多年了,他難道還沒有死心嗎?
凌若心見她滿臉怒氣的模樣,不由得笑道:“這麼多年沒見,你的脾氣好像是越來越壞。我在鳳引國裡雖沒聽說過無悔山莊的大名,但到龍眠國之後倒是時常聽到,這裡的人都說無悔山莊的生意雖然做的很大,但莊主的脾氣卻極不好,我現在可算是見識到了。”
清菡白了他一眼,對他張牙舞爪到:“怎麼樣,你怕了?”
凌若心見她那副模樣,不由得失笑道:“是,我怕得很,早在五年前就怕你了!只是清菡,這些年來你又是怎麼過的?我記得你以前對染色是一竅不通,又是如何經營無悔山莊?再則這個潛陽兵器坊又是怎麼回事?”他實在是好奇的很。
清菡想想道:“其實在經營無悔山莊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如果你的話,你會怎麼做。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在皇陵裡得到的那本染色的書籍嗎?染色的技術都是從那裡得來的,那本書也真是厲害,配製的染色經太陽暴曬也不會變色。至於刺繡的話,我是一竅不通,便想著你當年是如何管絢彩山莊裡的繡娘,又想起你曾說過是否會刺繡的女子,手是不一樣的事情,便依著你的法則去挑選繡娘,而我自己就不懂裝懂,整日裡去唬人,居然也讓一群女子將刺繡繡的有聲有色。至於絲綢製做之法,那就是惜寒的功勞了。”
凌若心聽得她的話,不禁失笑道:“清菡,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個本事!”像她這樣的經商之法,縱然是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也不知該說她的膽大無畏,還是該說她的膽識過人。但是不管怎樣,她也用她的辦法將無悔山莊打理的有聲有色。
清菡笑道:“反正都不會,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心裡無所畏懼,做起事情來反而極為順當。再則有青山和洛城的幫忙,我做起事情來也極為省心。”她說的也是實情,如果沒有青山和洛城的幫忙,就算她再精明,就一雙手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
凌若心微微一笑道:“那這個兵器坊又是怎麼回事呢?”如果無悔山莊能打理好是她運氣好,那麼潛陽兵器坊相對而言就不再是運氣了。他再清楚不過,龍眠國和鳳引國對兵器的管制有多麼的嚴。
清菡微微有些得意道:“這個兵器坊我可是花了一些心思的,我設下了一個局,將龍眠國的太子也牽年了進來,讓他欠了我一條命。他說要報答我,我便要了潛陽礦產的開採權和兵器製做權,並答應他每年給龍眠國的軍隊無償提供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