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了渴望,想要被他擁抱,想要被他親吻。
凌若心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們大可以不理他,這中間只怕還有其它的一些陰謀,皇宮裡的守衛何等的嚴密,更何況在這個多事之秋!你想想,他折騰了這麼大半天都沒有人來阻止他,想必是有當權的人已將週週的侍衛調開了,今晚上我們只怕不太好過。”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奇怪,這中間只怕已被某人設好局,只等兩人跳下去。
清菡聽罷他的話,覺得甚有道理,忍不住道:“我們難道任由他在這裡吵下去?”若是真這樣吵一晚上,實在是一件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
凌若心哼了一聲道:“就讓他繼續吵下去吧,我就不信他真能吵一個晚上!如果他要再能吵上一刻鐘,今晚的皇宮裡只怕都會發生大事!”以皇宮的守衛,怎麼可能任由人在半夜裡大吵大鬧。況且夜裡的響動遠遠大過白天,有些許的動靜,在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他就不信,今晚上他和清菡一直呆在這翠柳館裡,還能出事不成。
清菡看了看他道:“宮裡能發生什麼大事?”
凌若心沉思了片刻,才緩緩的道:“只怕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只要兩人安然的呆在這裡,宮裡出再大的事情都與他們無關,反正他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誰當皇帝跟他們都沒有關係。頂多以後再不做皇宮的生意,這樣他們也落個清閒,以後再想辦法恢復他真正的身份,這才是大大的美事。
清菡見他面色凝重,又聽得話裡隱含的意思,不由得瞪大了眼道:“你的意思是說。。。。。。”
凌若心點了點頭道:“只怕真是你想的那般!”他知道清菡想的是什麼,因為那也是他心中所想。
兩人說話間,外面太監的哭聲已經停止,四周一片寂靜,兩人對視一眼,均感到有些怪異。凌若心想了想便將房門拉開,只見門外空無一人,那太監已不知去向。
正在狐疑間,一聲破空的聲音傳來,那是一把劍,在半夜裡劍身在宮燈下發著幽幽的光芒。凌若心彷彿有所預料一般,輕輕避過,那人一擊未成,又是一劍直刺了過來。
凌若心出手正抓,屈指一彈,便將那人的劍彈開,再一回旋,手裡已抓過一根繡花針,伸手一揮,直取那人的腦門,那人反應也甚是靈敏,倒身避過,只是還是晚了一些,那根針從那人的耳骨上直穿而過。
正在此時,只見東邊火光四起,那人一見火起,顧不得耳朵疼痛,飛快的朝旁邊的花木叢中隱退,凌若心又怎能容他就此逃脫,從袖中取中繡花針便將那人的去路封住,一把腰帶,一把軟劍便輕揮而出,揮劍便朝那人直刺過去。
那人似沒料到他身上藏有武器,微微一驚,險些被他刺中,只是那人顯然受過嚴格的訓練,也只是微微一驚,便會過神來,邊打邊退。
凌若心見那人的伸手異常敏捷,看起來也甚是熟悉皇宮的路線,又見那人出手甚是狠毒,招招奪命,此時雖在撤退,招數卻還是陰狠,他心裡不禁有幾分怒意,軟劍也毫不留情的往那人身上招呼過去。
正在那人快要招架不住時,從旁邊的花叢裡又出現幾個黑衣人,似是要掩護那人逃走。只見一股濃煙平地而起,凌若心怕有詐,向後疾退幾步,待濃煙散去,那群黑衣人已不見了蹤影。
凌若心一見此情景,心裡一驚,暗道不妙,忙飛身回到翠柳館,宮燈還亮著,只是已失去了清菡的蹤影。他不由得大驚,大呼道:“清菡,你在哪裡?”
沒有人回答他,他心裡大急,接著喊道:“清菡,這個時候不要再跟我鬧著玩,出來吧!”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回答。
凌若心努力穩住自己的心神,仔細回想剛才他衝出翠柳館的情景,暗罵自己太過太意,只怕是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轉念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