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
楊進聽得他的話,嘆了口氣,知道終是難以將他勸解開,只得輕輕的道:“皇上,你可一事實上要保重龍體啊!”
秦風揚點了點頭,悠悠的道:“不說這些了,上次差你去查的事情查的如何?”
楊進答道:“秦風隱確實在屯集大量的兵器,也在暗中糾集人馬,他先後給鎮北侯,定南王,驃騎將軍,以及右相左輕印,均透過信件,只怕是不久之後將有所行動了。”
秦風揚問道:“他們收到秦風影的信件後反應都如何?”
楊進答道:“除了右相左輕印有回信外,其他的王爺和將軍都沒有過多的動靜,據我估計,只怕都是在望風而行。他若真的起事,贏了他們便會追隨他,輸了便會落井下石。”
秦風揚冷笑道:“名利場上的這些事情,從來都是讓人捉摸不透,真心相助的人又會有幾個,更何況這是傷筋動骨的大事。只是以秦風影的性情,所佈置的事情也斷斷不會如此簡單,你派人好生查探緊了,有什麼訊息隨時向我彙報。”
楊進應道:“是!”
秦風揚嘆了口氣道:“當年朕與秦風影為了得到天下之主的位置,用盡了心機,擠破了腦袋,可是真的得到後卻發現不是那般滋味。為國為民,勞心勞力,遠沒有做王子的時候逍遙自在。許多事情是能自己全權做主了,卻又更加的患得患失起來。還得日夜提防有人來搶這個位置,這種生活,如同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啊!”
楊進聽得他的話,微微一驚,輕喚道:“皇上!”
秦風揚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這些事情與你說了,你也不懂,人不在其位,自也不知道處在那個位置時的痛苦,高處不勝寒,說的也便是這個道理吧!楊進,今日朕與你說的這些閒話你就當沒有聽到過。”說罷,又咳嗽了幾聲。
楊進見他神情委鈍,輕道:“皇上,可要宣太醫來調理一番?”
秦風揚苦笑道:“宣太醫若是有用的話,這些年來朕也不用如此痛苦了。對了,宋問之最近的情形如何?”
楊進答道:“宋問之已經找到了秦風影買兵器的一個工坊,但是那個兵器坊的守衛極嚴,我們的人混不進去。十天前,秦風影也到達了那個兵器坊,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前幾日宋問之又派人捎來口信說他已將那個兵器坊裡的兵器盡數毀壞,秦風影若想短時間起事,只怕極難。”
秦風揚冷冷的道:“楊進,你也還是太小看秦風影了,他手下那麼多人,也輪不到他親自去看那個兵器坊。他此行必有其目的,如果朕沒有料錯的話,他親自去那裡只怕是去收買那裡的老闆了。看來他起事的時間也就在最近這兩個月了,我們也得及早做好準備。”
楊進應道:“是!”
秦風揚嘆了口氣道:“朕雖然不是個好皇帝,但是卻也不能讓江山落在他的手裡,以他的脾性,實在是想像不出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他頓了頓又道:“宋問之那邊你也盯緊了,卻也不能真的傷了他,畢竟他是她的師兄。”
楊進聽得他的話,不由得嘆了口氣,在秦風揚的心裡,她的地位實在是太重要了。
清菡聽得他們的對話,不由得有些唏噓,原本秦風揚的病是因她而起。她也依稀記得當年凌若心摔下山崖之後她的舉動,當時她恨透了他,只巴不得一掌打死他,下手也極重,沒料到卻讓他落下了病痛。只是他也實在是太過執著,明知道她的心裡沒有他,卻是念著她。
只是她實在是不太明白大師兄是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再說了,以大師兄卓絕的醫術,要治好他的內傷也不是難事,兩人以前連面都沒有見過,又是怎麼扯上的恩怨。再則以大師兄的醫術,都解不了自己身上中的毒,秦風揚到底給大師兄下了什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