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我就喜歡你。”
鬱楓道:“……那我不看大夫。除非你嫌我傻。”
誰說你傻了?我看你奸的很,強嘴十分拿手。採箏擠出笑容:“你不想看大夫,那就不看。馬上過年了,咱們高高興興的吧。”摸上他的腰,想給他點甜頭,誰知一摸,發現他腰間佩戴的漏雕纏枝蓮花紋的玉牌不見了,她沉下臉:“玉牌呢?又賭錢押給別人了?”
“不是!”他煩躁的捂著頭:“煩死了煩死了,別問了。”
採箏險些背過氣去,捶了他一下,坐到桌前生悶氣。
這時碧荷喜氣洋洋的捧著個匣子走進來:“成了,我去的時候,那邊正要派人送來呢,您瞧瞧,一樣不一樣?”
採箏冷眼睇望炕上裝死的丈夫:“我哪裡知道是不是一樣?得讓見過完整模樣的人來看?那誰,還不趕快過來?”
鬱楓這才慢慢坐起來,揉著被她打疼的肩膀,低聲道:“我看看。”
採箏端起那匣子,恨不得直接撞到他臉上:“看吧,好好看,是不是和你打碎的一樣?”
鬱楓噘…著嘴,輕輕點頭:“一樣。”
她把匣子扣上,讓他懷裡一塞:“一樣的話,快還回去罷。”點著他腦門威脅道:“再敢打碎了,我就、我就……”
“別說了,我這就去。”他穿好靴子,捧著匣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採箏還想叮囑什麼,人已經出去了。沒費多少功夫,他就回來了,死氣沉沉的道:“已經放回去了。”
她鬆了一口氣:“但願等咱們死了,再被發現。”撐著下巴看他:“你去書房的時候,老爺還沒在?又去胡姨娘那兒去了?”
他哼道:“他去幹哪個娘們,我怎麼知道。”
她氣的去擰他臉蛋:“過來!我非把你嘴撕爛了不可,看你還說不說髒話了。”他一反常態,不躲了,仰頭噘嘴:“來呀,來呀!給你撕!”
採箏頭疼又無奈:“你能耐了,我管不了你了,也不管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當真不再理他,起身出門去見管事娘子們去了。
之後的幾天,她忙的腳打後腦勺,沒空理他,偶爾想起來,會哄他幾句,可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她說什麼,他都要頂嘴。她氣的肝疼,索性隨他鬧騰,不再哄他了。
期間,鬱坪身邊的人來找過她兩次,一次是問採箏收沒收到他的好意,採箏回話說收到了。剩下一次,就更直接了,問她最近想不想跟他喝杯酒。
鬱坪對女人沒耐心,畢竟可供他挑選的人太多,況且又是家裡的兄弟媳婦,拖的久了,他沒耐心了,或者怕走路風聲,中途退縮都是有可能的。
採箏看時機差不多了,可以下手了。
相約年三十夜裡亥時四刻見上一面。
那個時辰,正是府裡的人員走動最勤的時候,婆婆們聽戲,兒媳們負責佈菜伺候,鬱楓在大門前看放炮仗,各忙各的,沒人會注意她的行蹤,十分適合行動。
柔瑗不管事了,尺寸事情都要採箏經手,她進進出出,誰都不會懷疑她暫時離席,也不會問她離席去哪裡,因為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去張羅年夜飯了。
過了亥時,外面鞭炮一聲響過一聲,屋裡頭眾人圍在老太太跟前其樂融融的看戲守歲。採箏見時辰差不多了,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往後院行去。
到了避人的暗處,碧荷和鳴緋早就等在了那裡,兩個丫鬟凍的臉蛋通紅,但都難掩興奮之色。尤其鳴緋眉飛色舞的笑道:“少奶奶,摻和了蒙…汗…藥的酒準備好了,放在酒爐裡熱著,這藥好使著呢,伙房的‘燒火夜叉’才喝了一杯,人就醉的不醒了,被我們拖到屏風後,藏起來了。”
採箏看著一簇簇的焰火,對天笑道:“就等著大少爺來赴宴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