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箏本就被自己的猜測嚇的夠嗆,冷不丁的被竄出來的丈夫一嚇,唬的連叫喊都忘了,呆呆的看著他。
鬱楓從後花園出來,看到妻子和丫鬟在迴廊上說話,他貓著腰繞到她身後,想嚇唬她一下而已。但妻子目光呆滯,顯得被嚇的不輕,他有點心虛:“採箏……”並做好了捱打捱罵的準備。
她嚥了下口水,良久才緩過神來,眨了眨眼睛,責怪道:“你幹嘛突然冒出來?以後不許這樣了!”
“……”鬱楓低下頭:“以後不這樣了。”
採箏吐納了幾口氣,記起自己的承諾,不再對他發脾氣了,改成淡淡的口吻道:“不怕鬼嚇人,就怕人嚇人。不要有下一次了。”
他見她沒動肝火,得寸進尺的笑嘻嘻的道:“沒有下一次了。”
完全是知錯不改的態度。但她也沒辦法,就像她說的,她已經放棄改變鬱楓的個性了,他願意如何就如何吧,只要健康,她就心滿意足了。
鬱楓見妻子雖然口頭上原諒他了,但她臉色實在差的可以,便主動賠不是:“我揹你回屋吧。”
她沒這個心思:“我自己走回去吧,別累到你。”這話是發自肺腑的,畢竟他才中過毒,需要調養。
“怕我背不動你嗎?”鬱楓不服氣的道,突然打橫抱起她,往屋裡走去。採箏又好氣又好笑:“非要逞能,你累到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鬱楓想回嘴反駁她,但又怕表現的太機靈讓她生疑,只嘿嘿笑了兩聲:“我好著呢。”
抱著媳婦進了屋,剛一放下,他就吻住她的唇,往床上栽去。
她不從:“大白天的,別這樣。”
“我抱著你回來,手都酸了。”必須要回報。
她笑:“都說不讓你抱了,誰讓你逞強了?”
他哼道:“嘁,還不是你胖了。”
“……”故意氣她。採箏笑著拿過他的手探進自己衣衫內,笑著問他:“那你摸摸,究竟胖哪裡了?”
你這個沒羞沒臊的。鬱楓覺得自己被她調…戲了:“你……”觸控她滑膩的肌膚,腦袋一熱什麼都拋到腦後了,便把人向身下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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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把金甌關在裡面一天一夜後,採箏才露面。她相信讓他滴水不進的餓上幾頓,更容易讓他說真話。
他縮在柴房的一角,聽到有人開房門,接著漏進來的光線,眯著眼睛瞧來人,發現是採箏,激動的立即爬了過來:“我還以為您不會來了。”
“我是不想來了。”採箏讓碧荷守在門口,她自個進來單獨審訊他:“我本來想,就這麼餓死你的。”
金甌舔了舔嘴唇,用沙啞的嗓音道:“奴才知道少奶奶不會的。”
“哼,這會自稱奴才了。”採箏早就發現了,這人之前都是自稱‘我’的,估計在心裡根本沒把自己當奴才看。
他沒說話,只磕個頭:“少奶奶……”
“這裡就咱們兩個,你想說什麼,可以儘管說來了。”採箏冷聲道:“我是見你有重要的跟我說,我才留你到現在的。假如,你現在說不出什麼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少奶奶是個明白人,我對您不敢隱瞞。”金甌道:“我、我娘就在這莊子上,她四年前跟我們說,來這裡尋人,然後就消失不見了。我和我爹離家來到這裡找她,還被人打了一頓。”
採箏不耐煩的道:“你想說就是這個?那不用再說了,就算你孃親死在這裡,我也不會給你伸張正義的。”
金甌失望,繼續道:“您為什麼不問問,她離家,來到山莊找的是什麼人?”
“牛管家?”或許是牛管家的舊情人,來找他幫忙,不想被牛管家欺凌後,賣掉了或者殺掉了。或許在他看來,一個管家揹著主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