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顫抖,眼裡有喜悅,也有甜蜜,更有擔憂。
鄧蘭清越發冷沉:“她的婚姻是家族的事,說白了就是政治聯盟,從一開始就已經是命中註定,你只不過是過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做唐美的嫁妝!”
李風臉色一沉,他道:“鄧蘭清,你是唐美的朋友,我才讓你三分,再敢胡作非為,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是嗎?”鄧蘭清冷笑:“是你沒這個膽,才推唐美這張牌出來嚇唬我!”
李風搖了搖頭,道:“與你理喻?簡直是對牛彈琴!”他挽著唐美,道:“我們走,去一個無人的地方,我有好多心裡話要對你說。”
“李風我……”唐美有難啟之言,但還是被李風阻止了。倆人向草原走去,秋風吹來,微涼,李風很自然就脫了外套,披在唐美身上,倆人坐了下來,心裡道不盡的情。
鄧蘭清並沒有離去,遠遠地站著,李風與唐美坐下,她也坐下,卻在監視著倆人,一有風吹草動,她必然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