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責任就越大,逃避責任不是最好的行徑。”
鍾智剛的這番話讓葉河圖刮目相看,這是在逃避責任?葉河圖不這樣認為。書上說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對於天下,對於江山,不過是梟雄和英雄們玩的遊戲,既然是遊戲,葉河圖從未把自己當梟雄或者英雄,代價太大玩不起,所以就不在乎這些虛華的名號。
“那麼你說,該怎麼做?”葉河圖對鍾智剛的話感到好奇,想聽聽鍾智剛能夠給他一個什麼樣的意見參考。
鍾智剛在醞釀,茶已經變得冰涼,而老鷹茶在冰涼的時候喝起來才是最佳。冰涼的茶水流淌過喉嚨,帶起一絲絲爽意,在葉河圖的注視下,鍾智剛緩緩說道。
“一勞永逸。”
葉河圖仔細咀嚼這四個字,鍾智剛相信大哥不是傻子,不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沉思一會的葉河圖終於展開笑顏。
“一勞永逸,好!好!”葉河圖連續說了兩個好字,豁然站起身來,在鍾智剛的不解的眼光中,葉河圖走到了青年的面前,青年看見葉河圖滿臉堆笑,就和現在自己舅舅看到郝書記那般表情差不多,以為葉河圖要給他道歉,暗自得意來著。
“你剛才說什麼?”葉河圖笑道,神情溫和。
“你要道歉?”青年立馬揚起高昂的頭顱,現在他不會輕易接受葉河圖的歉意,下定決心要讓葉河圖吃點苦頭他才肯罷休,讓他丟面子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忘記,小時候被高年級的學生欺負了,第二天就讓自己爸媽為自己討回公道,直到看見欺負他的那個高年級學生的爸媽跪在自己面前求他放過他們的兒子,他才感到一陣快意,初中的時候把別人捅了一刀,連忙告訴一直寵他的舅舅,動用了一些不明不白的關係,最終被捅的那個人還得給他道歉,求他不要放在心上。
這時候,恰好外面又來了一輛車,車上走下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青年,說起來葉河圖還認識,走到店門的時候剛好看見葉河圖的背影與葉河圖對面的同伴,還沒等他進去,他就看到了讓他吃驚不已的一幕。
“道歉?”葉河圖聽到這個詞語,笑了,反問道。沒留給對面青年回答的機會,葉河圖倫過去就是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小店,這一巴掌沒有煽趙齊軍那一巴掌狠,畢竟軍人的抗擊打能力比普通人強很多。
力度掌握準確的葉河圖很適當地看著青年在自己面前倒下,一腳踩在昏迷中的青年臉上,葉河圖輕輕一笑,比剛才更加囂張地說道:“你敢罵我媽,不好意思,我道你媽個歉。”
青年的舅舅沒有繼續巴結郝書記,郝書記也沒有閒心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店裡僅有的幾個人,包括鍾智剛和廚房裡的楊洛,還有外面沒有進來劉俊,全部看著這一幕愣住了。
鍾智剛汗顏不已,剛才勸葉河圖一勞永逸,又不是讓他去打別人,這下可好,被打的那個青年不會就這樣放過葉河圖的,爸媽舅舅外公之類凡是有些權勢的親戚起碼都要站出來,說不定自己這個幫忙葉河圖說好話的“局外人”也會牽扯進去,這下就麻煩了。
葉河圖繼續在青年臉上踩了幾腳,昏迷中的後者渾然不知,看著周圍圍觀的幾個人,繼而說道:“有些人就是欠抽,前天在軍區遇見的一個廢柴,不抽他一巴掌還真把自個當大爺。”
鍾智剛臉色變了,大哥身上還不止這一個麻煩啊,軍區遇見的一個廢柴?鍾智剛聽說趙家的趙齊軍在前天軍區被人打了,敢情打人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啊。這下就不是小麻煩了。
周繼德聽到葉河圖說的話,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氣得發抖,指著葉河圖說道:“年輕人,說話可得注意一點。”他還不敢說些份量過重的話,因為旁邊還有一個郝書記,動用私權解決私人問題雖然明面上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