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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就拿了一把劍,至於嗎?可惜他和悶油瓶都是大老爺們,假如張起靈是女人或者他是女人,死前至少還能風流一把。

吳邪腦子裡亂哄哄,東想西想,直到下巴被人握住,抬起,張起靈的舌頭直接頂進他嘴裡。

吳邪被他親得腰都軟了,魂也飛了,腦子一片惛懵。又呆又軟的舌頭任由擺弄,張起靈滿意地吃了又吃。

春 藥的關係,兩個人都比平時急躁些。

——“藥下在作畫的染料裡。如果猜得不錯,應是西域的一種奇毒,中者六個時辰內須與他人交合,方可解。”

吳邪腦中有個不成形的模糊的概念,卻不懂面對著眼前一個大男人要如何行那事,只有不停地挺高胸膛去蹭他,兩手在他背上亂摸,藉以舒緩滿腔的躁動。

張起靈比他更直接,抽了腰帶,衣服向兩邊一扯,吳邪上半身就光溜溜了。此時藥性正盛,他全身泛紅像只熟透的蝦子,張起靈眼底泛起嗜血的光,恨不得將這具鮮美的肉體拆吃入腹。

“這毒在中原有個別緻的名字,叫做……”沿著吳邪的下巴一路舔吻,再是脖子,於白皙的頸項間流連吻咬。他力道並不小,在吳邪脖子和胸口烙下一串桃色的印記。

“思無邪。”

“唔……”吳邪弓起身體,張起靈的聲音聽上去像催情的藥劑,每個字都足以讓他渾身顫慄。

吳邪也沒閒著,這種事大概只要是個人天生就會,此時他無師自通,又是扯領子又是解腰帶,對著張起靈大耍流氓,手掌貼著硬邦邦的胸肌,他覺得簡直要被燙傷了。

忽然下身一涼,褻褲被一把扯了下去。吳邪驚得張大了眼,木呆呆地由他握住自己那話兒,這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羞人的事。可是身體卻表現得萬分歡迎,光是想到握著他的手是誰的,吳邪就快不行了。

下身溼得一塌糊塗,陽物滿是精水,摩擦時發出淫蕩的水聲,張起靈偶爾會關照一下頂端和下面兩個卵囊。吳邪背用力抵著身後的石床,上身向後仰去,脖筋都拉長了,幾下抽搐,洩了張起靈滿手。

吳邪整個人還在雲端飄,就被一把抱起,往床上一放。他這會露著腚,屁股碰到冰涼的青石,居然覺得舒服得很。

洩過之後燥熱並未得到緩解,反而愈演愈烈。他難耐地往石板上亂蹭,甚至扭著屁股用老二去蹭,像要糖吃的小孩,求抱求安慰,望著張起靈的眼神能滴出水來。

對著這等景色,張起靈呼吸也不免粗重,差點就這麼肏了他。

張起靈隨手一扯,衣服落地,矯健如豹的半裸體上竟刺著一頭麒麟。上次並沒有的,一向規矩老實的吳邪哪裡見過這個,感覺十分奇異,伸手去摸,肌肉的質感讓人愛不釋手。

眼神卻不斷地往他胯下瞟去,褻褲中央被頂起很高,吳邪臆測著那寶貝的大小,眼中難掩驚異。

吳邪兩手被拉高按在頭頂,衣服掛在手臂上,光著下身,同沒穿一樣。張起靈欺身而上,沉入他兩腿之間,老二在他下腹又頂又蹭,像求歡的公豹。

儘管隔著褻褲,也能感受到那根的硬度。吳邪覺得雙腿大開的姿勢有點丟人,簡直像發情求操的母豹子。

雙手被制,只能扭著腰抗拒張起靈的攻擊,這無疑是個餿主意,兩根陽物撞在一處,吳邪腦子裡一根弦繃斷了,爽得哼了出來,不由自主開始挺腰扭胯,用自己那根去磨他的。

這才叫丟臉丟到姥姥家!還是他自己張大了腿去勾引的,放浪啊……吳邪微閉著眼,微弱的理智在強烈的肉慾滿足下被甩出了腦海。

張起靈隨手扯掉他的發冠,長髮黑瀑一般鋪展開來,襯得眉眼都柔了幾分,衣衫半褪,胸字首著紅痕,這個樣子的吳邪,讓人食指大動。

張起靈餓虎撲食般叼住他的喉嚨,一路向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