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服,不知名的小鳥從樹間竄出,婉轉的鳴叫聲極為好聽,雜亂的心慢慢睇平靜下來。
潘教授走在我的身邊,似乎也被蘭谷飄渺的感覺所吸引,我深深滴吸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問剛才是怎麼回事,要不我該怎麼回答嘛!
一逛便到了下午,胡真打電話過來,我和潘教授原路返回,在次見到胡真和愛麗絲兩個人,只見愛麗絲的臉色蒼白入紙,看著我的眼神實在是非常的不友好。
至於,胡真好似早上的事情沒有發生,笑嘻嘻的過來,拿過我手中的旅遊計劃,興高采烈的說起來,看他這幅模樣,我吐了口氣,難堪的尷尬情緒漸漸地消失。
計劃是去悉尼的南部,那些漂亮的極為有特色的小鎮,我本來是要照顧金魚和鳥兒,後來胡真幫了個忙,將鳥兒和金魚託付給了他的姐姐,我又很想去南方那邊的小鎮,這次難得教授掏錢,機會難得。
三天後,我,胡真,愛麗絲,潘教授,還有其他一起做課題的同學,一共八個人,向南方的小鎮出發。坐車一直做了五個多小時,我坐在潘教授的身邊,和他談談關於中國的古典文學,他對於這個方面很感興趣,一路上聊天過去。
下車的時候,我見愛麗絲拿了好幾個包,便走到她旁邊:“我幫你提吧!”我帶的很簡單,兩套衣服,洗涮用品,一個揹包就夠了。
愛麗絲瞪我一眼:“誰要你好心!”拂袖而去,弄得我僵立當場,低低地嘆息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一個人揹著包走在繁華的樹蔭下,淡淡地陽光穿過樹縫灑下來,碰到肌膚上說不出的舒服,暖洋洋的。
在這邊足足遊玩了十幾天,看了許多不同特色的建築,吃了不少各種風俗的美味,放下心中焦慮,倒也玩的很高興,明天,明天就要回悉尼了。
晚上,我睡不著,披衣起身,出了青年旅館,仰望滿天星辰,顆顆分明,好似孩子單純的眨著眼睛,隨便找了個臺階坐下,仰望星空,宛若圓盤的月亮,帶起皓白模樣,灑在地上,猶如一片亮閃閃的晶瑩。
身邊響起輕輕地腳步聲,我轉過頭見,見是白襯衣洗白牛仔褲的潘教授,他直接坐在我身邊,身上淡淡的苦若香味,就如今夜的月,皎潔清冷。
“在想什麼?”我看著潘教授稜角分明的側面,眸間似迷茫,又似清明,目光似乎穿過今夜的夜空,落在過去的日子。
他聲音有些暗啞:“這裡……”他拍拍旁邊的臺階:“我和她曾經就坐在這裡,也是這般璀璨美麗的夜空,她答應了我的求婚!”仿若穿過很久的日子。
我看過潘教授曾經的未婚妻,嬌小玲瓏,有一頭金色的髮絲,一雙�埔箍盞捻�櫻�承褪粲讜財還�哪侵鄭�雌鵠刺乇鸕目砂��繞涫切ζ鵠矗�萌巳灘蛔∩�鑾捉��摹�
要多麼深的感情,才能讓人十年之後仍然不忘,天地弄人。
看慣了背叛,看慣了分離,看慣了那些夜晚時一張張肆意玩笑的臉龐,看到眼前的潘教授,不由的為他感到心疼,這樣優秀的男子,文采出眾,卻成了一個酒鬼。
我看向皓白的月亮;悠悠地地道:“過去的事情總是過去,人生一路,碰到的人何止一個,不管離開的還是就此消失,我們都需要往前看,畢竟生活從來不會停住腳步,你……”我轉過頭望向潘教授,看進他暗色的眸:“該向前看了,何況你還有父母,姐妹,何苦這般,我想她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這般……”
“人生一世,不過幾十載,我不過不想忘記……也無法忘記……”潘教授眸間微微一暗,似是想起什麼,過了一陣,卻又獨自笑起來:“別光說我了,說說你把?”
“我?”我指指自個,搖頭笑道:“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的家庭很普通,有個疼愛我的哥哥,在也沒什麼了!”
“胡真,難道你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