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錢的,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重要!
只要作坊修建在倭國或者新羅,不需要幾年,相關的技術肯定會出現外流。
畢竟,一個人忠誠與否,主要看他受到的誘惑是否夠大。
如果人家以傾國之力去挖幾個牆角,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這無關作坊裡的匠人是否忠誠!
「如果這樣的話,書籍和紙張的成本都會上漲不少,最終孔子書院開設需要的運營費用會高很多,對我們進一步擴大書院規模是不利的。」
劉界顯然還想再爭取一下。
顯然,在他看來,修建更多的孔子書院,讓更多地蠻夷能夠被同化,這是最重要的。
「成本高了,自然有人來買單。到時候孔子書院開業的時候,當地的勛貴但凡是還有點追求,必定會將家中的一些子弟送到書院裡頭進學。我們可以給孔子書院因地制宜的制定一些規則,對於一些有才華但是貧窮的學員,可以免除所有的費用;但是對於勛貴子弟,反正他們都不差那點學費,那就多收一點,儘量維持孔子書院在財務上的獨立和不虧本。」
李寬沒打算依靠孔子書院來掙錢,但是也不想一味地往裡頭扔錢。
不管是什麼機構,能夠維持自身正常運轉,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指標。
當然,朝廷的那些衙門是個例外。
如果他們也去掙錢,那就真的是與民爭利了。
「學生明白了,不過孔祭酒那邊可能不會死心。在他看來,把造紙作坊和印刷作坊設在當地,可以更快的印刷各種書籍,讓更多的蠻夷接受儒學。」
劉界倒也不傻,大概悟到了李寬的想法。
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會再糾纏。
「別理會那麼多,到時候我給市舶都督府下一個命令,所有在海外修建的作坊,都需要在市舶司那裡備案,涉及重要技術洩露的作坊,全部都不可以修建。我們不能為了眼前的那點蠅頭小利,丟掉更重要的技術。」
在李寬的設想之中,倭國也好,新羅百濟也好,必須也只能是一個農業國家,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作坊什麼的,就儘量不要去修建了。
那東西那麼複雜,要搞也讓唐人去搞。
你們就好好的種地養羊就可以了。
……
長安縣警察署。
嚴良皺著眉頭聽下面的警員匯報著今天的一個案子。
「署長,死者是在西市旁邊的延康坊裡發現的,初步判斷是一名外地來的讀書人,目前還沒有找到他的家人。」
「又是心臟和肝都被人掏出來了嗎?」
嚴良滿臉嚴肅的表情,意味著他碰到了棘手的事情。
這幾天,長安城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命案。
最關鍵的是死者的情況有一個非常類似的現象,那就是心臟和肺都被掏出來了。
要不是嚴良把這個訊息壓著,估計長安城裡早就鬧得滿城風雨了。
可是,今天再一次收到人報案,西市旁邊又死了一個人,死者還是一樣的心肝不見了。
這一下,嚴良覺得事情大條了。
「是的,死者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掏走了心肝。」
這名警員說話的時候,臉色也有點發白。
大唐如今已經進入到貞觀盛世,每年的命案數量非常的少。
遠的不說,單單長安縣去年的命案,就還不到十起,這絕對是非常低的一個比例了。
大唐的百姓,但凡是還有一口飯吃,都不會幹出殺人放火的事情出來。
報復社會,一味地為了殺人而殺人的情況,在大唐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走!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