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翻出電話:“可別耽誤了要緊事,先用我的打回去。”
“記不住電話號。”
“不是很重要?”看那位臉都綠了,好吧,她不惹他:“那你想怎麼辦?”
“你進來,把電話給我摸出來。”
這腔調?莫離眯縫著眼,她已經認出他來了——不就是那天晚上逼著她吹套子的變態。
真是冤家路窄,只是把他踹下了河,沒廢掉他小弟,算她心地善良,還給他摸手機,想得美,三十六計,轉身就跑。
“臭娘們,你敢跑!”
不跑是傻~逼。
身後不知哪位嬌嬌女,嗲聲嗲氣,嗲得莫離想掐她脖子:“哇塞,好敏捷的身手呀!”
不過,聽清這句,心底突然湧起不祥的預感,下意識的回頭,一陣臭氣撲鼻而來:“你倒是跑啊!”
被他攔腰緊緊抱住,往哪跑?
臭水泡出來的眼珠子,也可以這麼閃亮啊!
莫離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你想幹什麼?”
他卻盯著她紅潤的唇:“落水是需要人工呼吸的。”然後,啃上她的唇。
他又沒嗆死過去,人工個毛,再不鬆開,她就得進醫院了。
“帥哥,這位大姐是把你錯當成搶匪,又不是故意的。”
還是那個嗲聲嗲氣的聲音,這次再聽見,卻叫莫離感動的差點哭了——街上比那公安局強多了,至少還有熱心市民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丫滾一邊去,我們兩口子調~情,關你屁事。”
莫離心底開罵:啊呸!我口味又不重,搞得臭烘烘的調~情?
濃妝豔抹嬌嬌女被罵跑了,何曉佐卻盯著莫離笑眯眯:“果真是這張嘴,嘖嘖——你今後還是別化妝,要不然肯定嫁不出去。”用食指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這樣順眼多了,至少,沒燻得我頭疼。”
莫離狠狠揮開何曉佐的狼瓜子:“你燻得我頭疼,閃一邊去。”
他沒閃一邊去,反倒像連體嬰一樣黏著她,他不嫌丟人,她還怕現眼呢!
但畢竟是她有錯在先,因為理虧,所以沒人權。
當鴨來錢快,吃穿用度一律按照爆發戶的標準來——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真要咬死讓她賠,估計那天晚上又是當眾表演,又是被吃豆腐賺得幾個錢,全搭上都未必夠用。
因為人窮,所以志短,莫離咬緊牙關,扮演起逆來順受的小媳婦,聽之任之,至少有一點她沒想錯——這貨確實是“有錢,任性”的代言人。
讓他去洗浴中心,他說除非她跟他一起洗,實在沒辦法,只好像地下黨接頭一樣,把他偷偷摸摸帶回家。
門一開,還沒等她讓,何曉佐推開她,大搖大擺走進去,一邊四處打量,一邊脫衣服,還像使喚丫鬟一樣吩咐她:“快去給我放洗澡水,這臭烘烘的,難聞死了。”
莫離終於反應過來,砰地一聲摔上門,可不能讓人瞧見她屋裡藏了個不穿衣服的男人——毀她清譽。
還在脫,小內內都不留,真他媽不要臉啊!
他居然還轉過身來。
春暖花開,春光燦爛,□□宜人,春風滿面,春困秋乏想睡覺……
淺嘗和輒止怎麼說來著?看的不算流氓,露的才是流氓,她這樣不算耍流氓。
“能不能別傻站那流口水,想看等我洗完給你看個夠,現在快去辦正事。”
像這種小戶型,現在大多都裝淋浴,既省地方又便捷,但考慮到自家有兩個嗜水的小犢子,莫離到底還是裝了浴缸。
光溜溜的某獸,倚著門框看她放水:“莫離,記住了,我是何曉佐。”
何曉佐?好像挺耳熟,可她除了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