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刑偵方面,積累大量經驗,葉小宛自小耳聞目染,果真出息成了“好苗子”。
之前無心關注潘良良在醫院裡的情況,現在才想起要問,結果得知自從潘良良住進醫院後,就沒一個人前去探視過他。
那些吃他喝他睡他的紅顏知己們,一個個躲他老遠;那些跟他稱兄道弟,口口聲聲要為他兩肋插刀的狐朋狗友,現在是恨不得往他兩肋上插刀——貌似是點蕩的後臺老闆發話,誰是潘良良的朋友,誰就是他言休的敵人!
而他明媒正娶的葉小宛,更是連個面都沒露。
正念著葉小宛呢,醫院方面就接到訊息,葉小宛居然去看潘良良了。
米夏玩味的想:看來也只有葉小宛不懼言休,也算是給他潘良良一個心理安慰了——他果真沒挑錯物件,當所有人都拋棄他的時候,葉小宛還在呢!
結果,還沒感慨完,就聽到那邊又傳來訊息,葉小宛去找潘良良,竟是要跟他離婚,差點把剛醒過來的潘良良給活活氣死過去。
最後,葉小宛丟下一紙離婚協議,一身輕鬆的離開了,看得負責守護潘良良的警員目瞪口呆。
相信這個時候,她要是和陶赫瑄手牽手去看他,絕對是對潘良良最好的報復,也能出她一口惡氣。
就在米夏愣神的時候,陶赫瑄突然伸出手來,握上她的手,與她十指交纏:“夏夏,你想去醫院麼?”
米夏先看看他們交纏的手,又看看陶赫瑄溫柔的眼,笑了:“你會陪我去麼?”
陶赫瑄點點頭:“會。”
雖然他表現的似乎沒什麼不同,可她心裡就是覺得他不希望她去,抬高他們交纏著的手,輕覆上另外一隻手,微笑著看他:“痛打落水狗這樣的事,不是我會幹的。”
一瞬間,他的笑容燦爛的爆——是啊,這才是當年那個風流瀟灑的陶赫瑄喜歡的女人該具備的氣度,拿得起放得下。
九年時間,輾轉打磨,那些不羈的稜角日漸光潤,養精他的睿哲,這一次,絕不會再看走眼。
他也低下頭來,看著她覆在他們交握的雙手上那隻秀窄修長,豐潤白皙的手,忍不住抬起另一隻手,覆住它,溫熱細膩的觸感,前所未有的令他心悸,情難自禁,脫口而出:“今後,不管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好不好?”
這樣溫柔的哄慰,她也從潘良良嘴裡聽到過,可那些甜蜜的話,他只在床笫間說給她聽,後來,終於弄懂,他可以對每個女人都那樣說,她並不是他的唯一。
她抬眸,望進秋水桃花的一雙眼,愣怔間,那雙眼越發靠近,她在裡面,清楚的看見了自己呆滯的表情。
他的唇貼上來,先是溫柔輕吮,接著誘導她啟唇,容他乘隙而入,由淺入深,熟悉她每一寸角落。
他們之間,還隔著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四隻手,即便唇齒間再是激烈,那手中的溫暖,卻是誰也捨不得放開的。
他們的身高也般配,在無關緊要的旁觀者眼裡,這絕對是賞心悅目的一幅畫,可在有些人看來,這一幕實在扎眼得狠!
誰規定愛情一定要從一見鍾情,毫無理由,莫名其妙開始?
管它是同病相憐,還是惺惺相惜,終歸,只要相愛就好,在這狼藉的舊巢裡,他們已經發芽抽枝的愛情,茁壯成長起來。
溫溫軟軟有點甜,當陶赫瑄終於放開米夏,這傻了似的女人,竟呆呆的探出一點舌尖,舔了舔嘴角,似在回味。
看她這樣,陶赫瑄笑出聲來:“傻瓜。”
本來就夠羞的,聽見這一聲,更叫她臉紅勝血,胡言亂語:“你吃糖了?”
陶赫瑄眨眨眼:“沒有。”
她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那怎麼這麼甜?”
他順著她的話茬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