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插了一根青翠欲滴的翡翠簪子,裝扮淡雅,卻掩不住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尊貴。
還不等老定伯侯起身,那邊白氏也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見到長公主後,先是一愣,只覺得這面容隱約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卻是一直想不起來;卻已經從下人口中得知了長公主的身份,隨即便行了禮來,略帶了些討好的道:“臣婦拜見長公主,長公主萬福!”
“本宮說了,今日不論君臣之禮,白淑人請起吧!”竟只稱呼了白氏的品級。親疏遠近頓顯。
“謝公主!”白氏似乎並未聽出長公主的言外之意,在婢女的攙扶下直起了身子之後,繼續討好道:“不知長公主今日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一句話,氣的老定伯侯連連咳嗽好幾聲。這白氏,當真是個不消停的。白氏本不想管他,奈何長公主還在一旁,卻又不好表現的太過冷漠,只好轉過頭去,表現出一臉關心的模樣道:“侯爺也是,總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病了便在床上躺著好好養病便是,這又是何必呢?”說完之後,白氏不由帶了兩分小心的向長公主的方向投去歉意的一笑,道:“讓長公主見笑了!”
這毒婦!
一番話下來,氣的老定伯侯胸口起伏的愈發厲害起來。
自白氏對老定伯侯徹底死心之後,行事說話愈發沒有顧忌起來,老定伯侯雖然將府裡整消一遍,但也不敢一下子將三房逼得狠了,否則,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依著他這身子,倘若逼急了三房,他還真不好收場。
白氏的出現,本就惹得長公主心裡不喜,如今,又見她自作主張,心裡愈發不待見起來。不過,到底是經歷過風浪的人,面上卻是絲毫不顯,只定定的看著白氏,道:“白淑人這話有意思,是在指責本宮的身份還不值得老侯爺親自起身相迎嗎?”
一句話,頓時嚇得白氏面色慘白,連忙跪倒在地,一臉惶恐的道:“長公主明察,便是借臣婦一百個膽兒,臣婦也不敢有此大不逆的想法。臣婦只是憂心侯爺的身子罷了,同時,也怕侯爺過了病氣兒給長公主,除此之外,臣婦心裡斷然不敢有半分他想!”
“說到底白淑人還是在責怪本宮啊!”長公主垂下眼眸,認真地端詳起手中的杯盞來。
“長公主明察,臣婦斷然是不敢有此念頭!”白氏解釋道。卻是不知哪裡就惹得長公主不高興了,竟然這般下她臉面。
“白淑人心裡是作何想的,本宮卻是懶得過問。本宮今日前來所為何事,想必老定伯侯的心裡應該已經很明白了才是,既然如此,那麼,老定伯侯是個什麼意思也好跟本宮說說吧,倘若沒有異議,那麼,這件事兒也該提上章程才是!”竟是直接將白氏扔在一邊,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也為給她,就任由她那麼的跪在那裡。
老定伯侯一張老臉臊的通紅,“是微臣管教不周,倒叫長公主笑話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定伯候府的內務本宮卻是不想參與!本宮今日前來也是受人之託罷了。”長公主道。
“是,是,是!”老定伯侯迭聲說道。心裡暗罵白氏不省心,然而,不管怎麼說,這白氏到底也是被皇上封了浩命的,這事兒也必須有白氏在場才行。
長公主見他如此,又敲打了幾句,這才進入正題,“這段時間,丹陽的婚事被那好事者傳的沸沸揚揚,倒讓丹陽受委屈了!”
說起這個,老定伯侯心裡也是有氣,沒想到那蘇家區區一個商戶,竟也敢打心兒的主意,倘若不是這副身子眼看就要被黃土沒過頭頂,他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老定伯侯的神態全被長公主看進眼裡,唯有白氏跪在一旁聽的糊里糊塗。
“老侯爺也不必傷心。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我們男方顧慮不周,只想著暫先交換信物,卻沒想到,竟被那些小人轉了空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