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情況去發展,反而還將柳如心分了出去。這怎麼行,如果那小野種分府另過,待老定伯侯去世後,他還拿什麼去拿捏與她?
本來準備反對兩句,哪知,老定伯侯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這可不得了,倘若老定伯侯今日真要有個好歹,那麼,他這世子之位怕也做到頭了。不等老定伯侯親自進宮面聖,怕是皇帝也不會容忍自己有一個能將父親氣病的臣子吧。
這一下,柳沅泊是真的慌了。老定伯侯何時出事都行,唯獨不能在今日。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二哥虎視眈眈一旁,同時,還有一個太后派過來徹查此事的女官。若老定伯侯真要就此有個三長兩短,事後他就是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柳如心離的老定伯侯最近,她在莊子上又練過一段時間的拳腳,力氣自然也比一般閨閣女子要大得多。見老定伯侯情況不妙,便一把將他托住,這才使得老定伯侯沒能摔倒。
老定伯侯看了眼柳如心,又似透過她那雙眼睛透視另一個人。
雨薇,不要怪我,是我對不起你們祖孫三人。可是,如今我已經老了,怕是也護不了心兒多少時日了。也唯有這樣,她才能在活的更好,更開心!就算我萬一哪日突然撒手去了,也不用擔心她會被有些人,利用長輩的身份去欺與她!你放心,若是時間有餘,只待我將心兒的婚事安排妥當後,定下黃泉向你請罪!
“對不起!”老定伯侯喃喃的道。目光定定的看著柳如心,眼角流下一行渾濁的淚水,只是,那眼神顯得太過飄渺,像是看著柳如心,又好似透過她看向另一個人。
老定伯侯伸手,想要摸一摸柳如心的眉眼,然胳膊在伸到一半的時候,忽的一下子垂了下來。整個人也因此而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御醫,快請御醫!不,不是,是先去請大夫!還不快去請大夫!”柳沅泊頓時慌了手腳,本想讓人拿了候府的帖子,進宮去請御醫,可是忽的想起,此事是由他而起,若是宮裡的人知道了此事,他安能辭其咎?!這樣想著,便又匆忙改口,只想著,等這件事了了一段落後,在想著事後如何彌補!
就連白氏也顧不得回顧往事了,忙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一把抱住了老侯爺,嗚咽的哭了起來。最後,目光中透著一股破壺沉舟的決絕,狠狠的瞪向柳如心,道:“你這個掃把星,跟你祖母一樣的下賤胚子!也不看看自己那股浪勁兒,給你那麼點顏色,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這可是你親祖父啊,你怎麼就忍心?”說到最後,白氏竟是嗚咽的梗塞起來。
倘若是換個不知情的被她這樣一說,還不定會生出怎樣的誤會。
柳如心冷笑不已!這就是那個人前總是對她慈愛寵溺的好祖母。此刻,見祖父昏迷,竟是連樣子也不願意做了嗎?
“姨太夫人說的好沒道理!祖父被三叔氣的昏迷,您不說想著趕緊進宮請太醫,為祖父救治,反而在這裡怨怪本郡是為何意?莫不是想要拖延祖父的病情?還是……姨太夫人根本就是打算,就此謀害祖父性命,然後,好讓三叔直接取代祖父此刻的地位?”
說到最後,柳如心的目光如有實質般狠狠的盯著白氏,她那目光太過銳利,似能窺探人們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般。白氏被那目光看的一個激靈,她有種被野獸盯住的感覺,一股涼意從她背後竄起。不過,她到底是主持中饋多年的世家婦,也不過一瞬,便鎮定下來。只一臉絕望的看向柳如心,道:“郡主這話真真是戳人心窩子啊!莫不是,郡主想連本夫人一塊兒逼死不成?”竟是直接稱呼柳如心的封號了!
“空銘姑姑,還勞請您幫個忙,指個人拿著本郡的帖子進宮請個太醫來,行嗎?”柳如心幽藍的眸光愈發顯得純澈,語氣甚是誠懇的向空銘問道。
“丹陽郡主放心,太后她老人家即是指了空銘跟隨郡主回府,空銘一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