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嗯,喝一杯吧,不過我沒錢。”楊宗保很直接表示自己是窮人,要喝酒別人請。
馬小建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難得大家萬眾一心,我請。”
餘鐵男沒有吱聲,剛才進門的時候就聞見了冬蟲夏草的味道,那種味道很特殊,加上餘鐵男在家的時候,爺爺用來泡酒的時候見過,但是因為價格極貴,每瓶10斤的白酒,也就泡幾根。
看到地上的菸灰,餘鐵男總算知道了冬蟲夏草味從哪裡發出來的,聞著滿屋子都是這種味道,捲菸裡面的分量不輕,估計一支捲菸能有半隻冬蟲夏草。
有人認為冬蟲夏草也還是能夠承受的起,畢竟一斤也才幾萬元。餘鐵男一般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比如香菸一樣,有好有話,差的話幾元就能買到,好的則可能上千。冬蟲夏草之間的價格也是這樣。不一樣的檔次,不一樣的價格。市面上幾萬一斤的那是劣質品,和幾塊錢的香菸沒什麼區別。自己就見過爺爺儲存的幾支,說是長白山的極品,捨不得用,常年用黃緞的盒子儲存著。餘鐵男也就見過幾次,一股子藥香味。楊宗保用來捲菸的雖說比不上爺爺收藏的那幾支,但遠遠比市面上幾萬一斤的質量好,還說沒錢。這個楊宗保到底是為了低調,還是為了什麼啊?看他寢室用的,連一臺電腦都沒有,苦行僧般的生活,真不知道是不是在裝逼。
餘鐵男沒有說話,就一直安靜的站在一邊,但是沒有明確表示不去的意思。
“乃的,老子今天拼了,走,老子請客。”張嵐峰猛的站起來,豪氣的一拍胸脯說,可是姿態好像是中年婦女雙手叉腰準備罵街一樣的偽娘。
楊宗保搖搖頭,真是沒有救了,估計張嵐峰這輩子就這德行了。
四人在學校旁邊找了家酒吧ktv式樣的不知道什麼品種的娛樂場所。
一進去,黑影攢動,分不清哪是哪。就看見有些女大學生暴露出來的白肉。
本來就不明亮的酒吧,反而使女性更加突出出來。
來酒吧玩的,沒一個是穿得多的。楊宗保一行人就大飽眼福。
“真不錯呢。”馬小建是隻要不提起他的專業就非常鬧騰的人,一進到酒吧裡,整個人就開始活躍起來。
“眼神往哪裡瞟呢,色鬼。”張嵐峰見不得馬小建豬哥樣。
“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唐僧不知八戒心啊。”馬小建幽怨的說。
張嵐峰臉黑的和黑炭一樣,正好這時餘鐵男買酒回來。張嵐峰拿起一瓶麥之初,對著瓶吹起來。
本來很爺們的動作,奈何張嵐峰食管不夠通暢,只能一口一口的吞,腮幫子鼓鼓的,正所謂上不上下不下,卡在那裡不得動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馬小建當場忍不住抱著肚子大笑起來。餘鐵男也不禁莞爾。
楊宗保就看見張嵐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嘴巴鼓到了極限,終於忍不住,一口噴了出來。
“你幹嘛?”
女人的尖叫。
原來張嵐峰把啤酒全部碰到路過的女人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張嵐峰連忙站起來道歉,胸前溼了一片。
“說對不起就算了,老孃這身衣服很貴,你得賠我。”女人化著**型的視覺妝,身上的衣服緊緊的綁在大一號的身體上。無袖黑色貼身小洋裝,只是從腋下擠出了幾團肉。
馬小建側著頭,低聲暗罵了一句:“白瞎了那件衣服。”
“你說什麼?”女人耳尖的很,如同母雞一樣。
“對不起,你說該賠多少?”餘鐵男不喜歡引人注目,所以想快點用錢解決。
“賠?你賠得起嗎?”
女人現在到不急於要人賠錢了,有著胡攪蠻纏,拖時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