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我來吧。”
楊宗保聳聳肩,預設了。這個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加上這麼明顯的拉攏意圖,自己應該給個表示才對,對自己有目的沒什麼不好,這個世界說白了,人與人之間的互相吸引都是有目的的,的確沒什麼不好,目的明確的人好相處一點。
沒看到馬小建的身影,楊宗保他們決定還是先回去,但是一出酒吧門口,就聽到馬小建趕了上來。
“沒醉生夢死去啊?”楊宗保一身輕鬆,好笑的問像見著鬼似的馬小建。
“別提了,酒吧裡見著還好,一出了就真心汙染環境啊。”馬小建心有餘悸的說。
“關上燈都一樣。”楊宗保打趣的說。
馬小建後退幾步,捂住胸口,一臉手上的說:“相信我,關上燈也是不一樣的。”
“喲,又碰面了。”
陰魂不散的羅衝。
楊宗保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他了,按理說自己還幫了他一次,難道真是蛇?不知恩圖報。
“你朋友?”馬小建間突然被人攔住一握拳頭走上前。
“不是,有些孽緣。”楊宗保心想,自從回到這個城市就麻煩不斷,果然不是自己的福地。枉費自己畢業的時候還去特意拜了拜。
“孽緣?呸,什麼緣。楊宗保你算什麼好漢,每次只知道躲在別人後面,有本事你站出來啊。”羅衝跟打了雞血一樣,臉紅脖子粗。
“你玩真的?”楊宗保覺得很厭煩,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糾纏,雖說都是蒼蠅,但是蒼蠅多了也很討厭,不如一次性解決。不知道宰了這個羅衝會給保國帶來麻煩不,可是現在他很是自己的麻煩。
“什麼……真的?當然是真的。”羅衝看到楊宗保把馬小建往身後一帶,站在了最前面,手裡掏出了一把手術刀。
“一把小刀?你玩什麼啊?笑死我了。”羅衝身邊的胖子誇張的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楊宗保沒有生氣,只是腦子裡回想晚上看的《針灸》裡面的經絡的走形。在羅衝的體表確定了大概的位置,想著該給個怎樣的教訓,是一時的教訓,還是一生的教訓。
一時的教訓搞個四肢就行了,一生的教訓那就要從脊柱下手了。楊宗保不是怕見血的人,也不是手上沒沾過血,相比較路邊上的混混,楊宗保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了。小孩子的接受能力是最強的,當楊宗保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被逼著適應殘酷的環境,那麼到了現在,這種平和的生活反而讓自己覺得不真實,骨子裡嗜血的衝動時時刻刻都在叫囂著。
羅衝對吧,三番兩次找自己麻煩,那麼毀了他的興趣就可以吧。喜歡女人嘛?讓你一輩子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
楊宗保這個時候看向羅衝的眼神已經像在看殘疾人士了。
人的尾椎,屁股尖的中間只要力度拿捏的好,一輩子別想做人了。
“乃乃的,欺負我兄弟。”馬小建也灌了點黃湯下肚,口齒有些不清,但是精神卻是極度興奮中,上去就朝胖子招呼過去了。
胖子也不是吃素的,奈何馬小建人家天天練。幾下子就落了下風,羅衝招呼手下上去幫忙。
餘鐵男這斯文人就把張嵐峰往地下一摔,過去幫忙,場面混亂的很。拳腳無眼錯傷的情況。
“你躲在別人後面算什麼?”羅衝叫囂著就朝我衝了過來。
“惡……”
結果趕上張嵐峰嘔吐,肚子裡的酸水全部吐在了羅衝的鞋子上。
“啊……”
羅衝跳了起來,尖銳的叫喊聲像被掐住喉嚨的公雞一樣,使亂斗的場面停頓了一下。
“幹得好。”楊宗保對張嵐峰如此識時務的表現給予了高度的讚譽,趁著羅衝還沒有從打擊中恢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