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美色足以吸引這麼多牲口。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現在沒位置了。”周逸得意的說,很為自己的先見之明驕傲。
“嗯,為什麼啊?”楊宗保拿著書隨便翻著。
“你不知道英語教研室的其他老師那叫一個慘不忍睹,而且個個脾氣古怪,不好對付。就這溫婉清算是最好說話的。而且這是選老師的,大家肯定就選美女老師啊。”
“誰幫我選的老師?”楊宗保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填老師名字一說。
“呃?不知道啊。我以為你選了。”周逸也意外了。
“沒有啊,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會吧,我記得英語我們是這個月才交的報名表,班長應該讓你補交啊。”
“班長是誰?”
“馮玉祥……呃……”周逸住了嘴。
“最後排中間的那兩個同學,如果不願意上課,就請出去吧。”美女老師溫婉清怒了。這兩個痞子,真是討厭。
“哦。”楊宗保也不廢話,在周逸的目瞪口呆中走出了教室。
“等等。”周逸過了一會才追了出去。
“師父,你真的吊爆了。你……”
等周逸上氣不接下氣的追上楊宗保之後,心情複雜的說。
“哦,還有哪個教室在上課,我當場報名。”
“你狠,為什麼啊?”
“嚴師出高徒。”
“哦,隔壁一間603也上英語,不過是個老頭子在教,脾氣壞著呢。”
任由周逸在後面囉嗦,楊宗保邁步就朝603走去。本來是往後門去的,但是走到一半覺得自己要報名還是走前門的好。
“報告。”楊宗保在門口喊報告。
“你遲到了。”一長相尖酸的老頭無情的說。
“對不起,我是這個月才上學,不知道上課需要報名,今天知道了,就趕過來了。”楊宗保說著注意到教室裡馮玉祥的身影,眉頭皺了一下,冤家路窄。
“是嗎?那回到座位上去吧。”老頭子出乎意料的好說話。
“那你後面的那個傢伙是什麼?”
“不知道,可能是上課遲到吧。”
果然是很古怪的老頭子,等到楊宗保轉頭的時候怪老頭突然用英文問,後面跟著的周逸是誰,楊宗保也很用流利的英文回答說:“不知道,是遲到的吧。”
楊宗保的口音偏英式,不是美語的口語化,這點稍稍讓作為英語老師的溫時初有些詫異。在國內英文好的大有人在,把英文說得比國語還流的也不少,但是畢竟純正的英式發音用的是胸腔共振,所以發音比較的厚重。
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毫無階級友愛的回答立刻遭到了溫時初這位老學究的猛烈打擊,。周逸在萬眾矚目之中被叫到了講臺旁,進行著遠古就流傳下來的體罰——罰站。
周逸是頭一次和英語這樣近的距離,看著老學究在身邊大開大合,不禁發出了,拜錯師父毀一生感嘆。
楊宗保撿了個旁邊的位置做好才發現這個教室真是可憐啊,200多人的階梯教室才坐了10多個學生,好不悽慘。
也不怪,溫時初老學究講的都是些詩歌,這些就連楊宗保都不願意聽。古英語就像古漢語一樣,有民族的傳承的,不可以強迫的。最多不過就是聽現場歌劇的時候,稍稍有些優越感。
一節課講的索然無味,楊宗保他們聽的也很無味道。不過是要拿個學分而已。
下課後,楊宗保在老學究那裡報了個名,然後帶著一臉不爽的周逸走了。
“氣什麼啊,你就是臉皮太薄了,中午請你吃飯。”楊宗保終於對後面的徒兒感到內疚了。
“真的?”周逸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