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保眯起了眼睛,把花和尚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
“你幹什麼?”花和尚被震驚到了,沒想到楊宗保的手勁這麼大,枯瘦的手指如同鉗子一樣匝得花和尚的手腕生疼。
楊宗保沒說話,直接撩起了花和尚的和服。
果然如同自己想的一樣。
“誰幹的?”楊宗保的聲音如同是在地獄裡爬出來的一樣。
“哎……”花和尚從楊宗保的懷裡爬起來,整理好衣服這才慢慢的說:“一直以來我對你都很尊敬。”
“……”楊宗保靜靜的聽著。
“可是對於你有的想法還是不能贊同。”花和尚變動了一下坐姿:“你總說只要是病人,受到救治的機會都是一樣的。可是我就不知道了那些罪大惡極,雙手沾滿鮮血的人都可以得到救治嗎?如果那些人被救好了,不是會有更多的人遭殃?”
“說這些幹什麼?”楊宗保不理解。
“我現在很想弄死那個人,可是不可以,因為你的影響,讓我忍了下來。”花和尚苦笑。
“誰幹的?”楊宗保很平淡的問。
“即便是我說了,你也不會做些什麼的,你的信念是隻要是病人不管犯了再大的錯都不會懲罰,還是會盡力救治。”花和尚苦笑。
“在我的醫院?”楊宗保猜到了什麼。
“……”
見到花和尚不啃聲,楊宗保心裡有數了。
“你等下去家庭醫院那裡,我給你坐下處理。”
“不用了。”花和尚勉強的拒絕。
“不處理?你想死?”楊宗保威脅說。
“哦。”花和尚這下老實了。
“你在沙發上休息一下,禁食8個小時,我在給你做。”楊宗保站了起來走到樓梯口:“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你,但是你算是我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不在你剛才說的那個範圍之內。”楊宗保說完就下樓了。
花和尚安心的躺在沙發上,心情很好,就連身後的疼痛都被忽視了,看著天花板發呆,楊宗保這房子的裝修真簡單,屋頂沒有任何花哨,簡單幹淨……
楊宗保出了房子之後,日鬼立刻跟了上來:“老闆。”
“那條毒蛇現在處理好了沒?”楊宗保問。
“呃……”日鬼沒想到老闆還記得:“處理好了,但是人廢了。”
楊宗保沒有吱聲,而是往記憶中的地方走。
地下室的樓梯還是那麼長,只容得下一人透過。如果是患有幽閉綜合症的患者,絕對會發瘋的。一個人能夠走下這個樓梯心性一定很堅韌,不懼黑暗。
走到地下的大廳裡,楊宗保藉著昏黃的燈光,看到一人被吊在中間。
“太暗了。”楊宗保皺起眉頭說。
“是。”日鬼消失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整個大廳已經白如晝日了。
楊宗保這才有機會看清楚被吊在中間的人。
這還是人嗎?被吊著的手腕已經被鐵製的鐐銬磨出了森森白骨,身上不著一絲,頭無力的垂在胸前,不知死活。
楊宗保走了過去。
“老闆……”日鬼擔憂的阻止,但是在楊宗保眼神之下妥協了。
“活著沒?”楊宗保走到被吊著的人面前,蹲下身問。
“……”對方沒有反應,和死了一樣。
“要我放你出去嗎?”楊宗保笑了,笑得很開心。
對方終於有反應了,抬起了頭。
“呵呵……”乾澀生硬的笑聲配合著楊宗保。
“幫我做件事,以後你去哪裡我都不敢,我們算是兩清了。”楊宗保誘惑說。
“你……是……楊……宗……保……”對方顯然很久沒有說過話了,似乎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