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開啟的罐頭。
終於成功的吸引力地上人的注意力,眼睛盯著楊宗保的手不肯放開,半天,幽幽的開口:“問……”
聲音沙啞,但是擋不住的年輕。
楊宗保也沒想到對方這麼年輕:“叫什麼?”
“南征。”
“知道哪裡有眼睛流血的人嗎?”
“不知道。”
雖然南征說不知道,但是楊宗保注意到他回答的語氣有些問題,知道他沒說實話:“我是來給他們看病的。”
“哼,很多人要抓眼睛流血的人。但是還真的沒有一個人說是為了給他們治病。”南征壓根就不相信楊宗保。
“拿去。”楊宗保把罐頭人了過去。
南征急忙爬了過去,狼吞虎嚥。
趁著南征專注食物的時候,楊宗保突然說:“你跟我走吧。”
“什麼?”南征嘴裡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我又不流血,你找我幹什麼?”
“你掩飾的很好,但是逃不過我的眼睛。”楊宗保微微一笑。
“爺……”日鬼也不理解,這小子眼睛明明沒東西啊。
“你眼瞼上的血跡還沒幹呢,你翻白眼的時候看到的。”
楊宗保話音剛落,日鬼幾步上前控制住了南征,並且強行翻開了他的眼皮——果然,一片血紅。
“跟我走吧。”楊宗保的目的達到,準備帶著人往回走。
“我不去。”南征從日鬼手上掙扎出來,滾到了牆角邊,警惕的看著楊宗保他們:“你們是要把我帶去血祭。”
“我是醫生。”楊宗保強調:“真的帶你出去治療。”
“騙子。其實你們一進來,我就跟著你們了,如果是醫生,你們為什麼會殺人?”南征盯著花和尚手裡的武士刀,儘量的把身體縮排牆裡。花和尚殺人的時候,那把武士刀的寒光,南征是一輩子都會記得。
“我們真是醫生。剛才那個人,你認為是活著好,還是死了更好?”楊宗保問。
“當然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陳雷發聲了。
“是,活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食腐生物啃噬乾淨?”
不是南征提出的問題,但是楊宗保卻對著南征回答。
“你可以帶他出去治療。”陳雷再次開口了。
“我說你怎麼老抬槓啊。”花和尚忍不住,刀架在了陳雷的脖子上。
“怎麼?也想殺了我。本來我以為你是個好醫生,所以冒著危險跟著你進來。可是沒想到,你卻這麼心狠手辣。死就死了,總比與你狼狽為奸的好。”
“那個人腸穿孔非常嚴重,腹部器官已經被胃酸和消化液溶化了,救不活的。還不如早點結束他的痛苦。”楊宗保還是對著南征說。
“……”陳雷也安靜下來了,但是馬上反應過來:“你憑什麼下結論啊。你才多大,即便是個醫生,也會出現誤診的情況……”
“我不會誤診。”楊宗保立刻否定了陳雷的說法。
“你怎麼能確定你不會誤診?”陳雷不依不饒。
楊宗保沒和陳雷做口舌之爭,而是對南征說:“和我走吧。但是不保證治好。”
南征低下了腦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楊宗保也不著急,慢慢的等著。
終於南征在天黑之前開口了:“我不能走。”
“那我很遺憾,我去找另外的人。”楊宗保也不多說:“我需要你的一管血,希望配合。”
“這個我同意。”南征伸出了手。
花和尚拿著針管上前在南征的手臂上抽血:“你小子錯失良機啊。如果說天窗有誰能治好你們的病,那就只有一個人。就是站在你眼前的那個人。可是你剛剛錯失良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