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請理解我的驕傲!”
周闖見楊宗保想說話,搶先一步阻止了。
“哼!”楊宗保自覺無趣,抬腳走出了門。
……
房間裡只剩下了周闖和周愉民。
“該死的小子,一點禮貌都沒有……周闖你以後別和那小子交往……”周愉民喋喋不休的從地上爬起來。
“閉嘴!”周闖看著周愉民沒有表情。
“你說什麼?我聽錯了吧?”周愉民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重新問了一句。
“我讓你不要再說了!”周闖現在對自己無知的父親沒有太多的耐心。
“怎麼了?你也想打你老子?怎麼現在翅膀長硬了?難道在這個家裡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你也想像你娘那樣看不起我這個入贅的女婿?還好你現在殘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跩上天去了,更加看不起我這個父親了!還好我不只你一個兒子,我還有周逸,那小子可比你成材的多……”
“夠了!”周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都不知道剛才為了你我放棄了什麼!”
“放棄了什麼?”周愉民壓根就不相信周闖的說辭。
“你剛才在我房門外點罌、粟幹什麼?”周闖見周愉民似乎並不想善罷甘休,只得問起他在門口動作的初衷。
“這個……我還有事,先走了!”果然周愉民變得吞吞吐吐,急忙找了個藉口溜了。順便臨出門前還撿走了地上的罌粟幹。那可是好東西呢,周愉民想到罌粟乾的效果,迫不及待的想去試試。
默默的看著周愉民所有的動作,心裡充滿了絕望。他無意之中涉足黑暗,這次逃脫出來以為不再回去就沒有問題了,可是沒想到他不去找黑暗,黑暗卻開始一步步的蠶食他周圍的人。那種罌粟幹,並不是普通的,而是一看就知道是實驗室培育的產品……想到這裡,周闖覺得已經無路可退了……
……
楊宗保從周宅裡出來,鑽進車子之後,這才不掩飾一陣陣席上來的暈眩感。
“爺!”日鬼從後視鏡裡觀察楊宗保,擔心的問。
“沒事!就是被燻著了!”楊宗保無力的擺擺手。
“可是……”日鬼不服,咽不下這口氣,沒有誰能夠傷害楊宗保的。或者他明知道有人傷害楊宗保,卻不去動作……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
“暫時別動!我們還有其它的事!再說就算我們不去……他也廢了!”楊宗保很清楚那玩意的厲害。周愉民不知深淺或者是被人引誘,但是結局是可以預見的。楊宗保只是短暫的吸入了一點,就如此難受……
“有人要害爺?”日鬼問。
“應該是周愉民自作主張!暫時沒有誰會要我的命。那個人還需要我陪著他玩呢!”車子開動之後從窗子灌進來的風減輕了楊宗保的暈眩感。
“是吧,保國不是說楊天明不會傷害爺嗎?”日鬼和保國不同,不是楊家從小養到大的。所以對楊天明基本上就沒有感情,也沒有尊卑的感覺,可以直呼楊天明的姓名。
“以前我也以為虎毒不食子,楊天明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傷害我!但是我忘記了一件事情。”楊宗保坐直了身體,性格的問題,讓他喜歡保持坐姿端正。
“忘記了什麼?”日鬼問。
“忘記了楊天明不是老虎啊而是人!”楊宗保輕笑了一下。
“人?人比老虎仁慈吧?”日鬼不解。
“你說呢?”楊宗保反問。
“人比老虎可怕!”
“那個人對待我的態度很奇怪。小時候我娘去世之後,就把我給扔進了那個鬼地方,不管不問。這其中雖然和沈柔有些關係,但是後來我想了一下沈柔再怎麼說也是苗正根紅的軍中鳳凰,怎麼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