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傷了經脈了,需要恢復。”
老和尚給了楊宗保一個留下來的藉口。
院子裡就剩下楊宗保和楊憐兩人。
“好像我們倆很可憐,娘死了,爹不親。”楊憐也在迅速的成長。
“好像是這樣。”楊宗保自嘲:“不過好在我們還有點錢衣食無憂。”
“不過好像不夠哦……”楊憐笑了,先是露出了八顆牙,而後是笑出了眼淚:“呵呵……呵呵呵呵……”
楊憐的笑聲裡面有著無奈……
“我該怎辦呢?”第一次楊宗保對面前的情況毫無勝算、毫無信心。
“哥,你能成的。”楊憐對楊宗保有著絕對的信任。
“我儘量吧。”楊宗保摸摸楊憐的頭,冷笑一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這時間也拖得太久了點吧。”
“是挺久的,十多年了。我能做什麼?”楊憐心裡也有股氣,為她這些年不值,為楊宗保不值。楊宗保無條件寵溺讓她享受到了親情,也順帶的對親情更加的渴望,所以對從出生開始就陰陽兩隔的母愛十分的嚮往。對間接造成她母愛缺失的楊天明十分的怨懟。
“你啊,身體不好什麼都不要做。再說不是對手就不是對手,即便是再加上你也不是對手。所以好好的享受生活就行了。”楊宗保為楊憐寬心。
“嗯。”雖然楊憐嘴上答應,但是心裡卻不這麼想。
楊宗保也知道楊憐口不對心。但是也沒有辦法,他能控制一個人的言語,卻不能控制人內心的想法。
“哥,你有什麼打算?”楊憐問。
“精誠醫學院似乎已經執行很久了,第一批畢業生似乎也該畢業了。我準備去瞧瞧。”楊宗保知道欲速則不達,所以先做些其它事情轉移視線。在毫無思路的時候,做些無關的事情有助於柳暗花明。
“哥……”楊憐突然拉著楊宗保的袖子說:“我想去精誠醫學院讀書。”
“為什麼?”楊憐的未來楊宗保已經規劃好了,不知道小傢伙為什麼改變主意。
“想要去飛揚跋扈。”楊憐隨意編了個藉口:“我想了出去惹禍還不如留在家裡惹禍。”
“你倒是想的遠。”楊宗保點頭默許了。
楊憐上學的事情被敲定之後,因為精神放鬆,整個人燒得厲害。楊宗保隨後讓保國送她下山。
“我沒事,這裡很安全。”楊宗保見保國遲疑,開口勸道。
“那我馬上回來。”保國是不放心留一老一小在深山裡。還不知道深山裡有怎樣未知的危險呢。
“去吧。”保國背起楊憐就往外走。
楊憐伏在保國的肩頭,昏昏欲睡,連和楊宗保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可憐兮兮的任由保國背下山。
“都走了?”老和尚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見到楊宗保面對著院子門外,問。
“嗯,都走了。”
“終於安靜了,把門邊的斧頭提上,和我去砍柴。”老和尚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楊宗保沒反對,在門邊提了把斧頭,把一捆繩子扛在肩膀上,也跟著出去了。
清晨的森林雖然溼氣很大,但是並不讓人覺得悶,反而肺部因為呼吸之間吸入了大量的水汽,而非常滋潤。
“早上啊,多出來鍛鍊就好了,不要老悶在家裡。現在那些個報道,說什麼早上的空氣很髒,那些都是胡扯……”老爺子一邊教訓一邊上前帶路。
腳下的植被多半潮溼,楊宗保的鞋子不一會兒就全溼了。而反觀老和尚儘管腳上穿的是布鞋,可是比楊宗保的鞋子好上不少。
老和尚對森林裡的路十分的熟悉,知道哪裡有坑,哪裡有障礙……而楊宗保相對來說比較的狼狽,深一腳淺一腳。
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