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琅邪注意力轉移。
他將近處的一件外袍披在明心身上,然後離開了水榭,君琅邪走得匆忙,也就沒有發現明心的變化。
衣袍下的明心,在不久後,扭動著,他極力咬緊的唇,發出像是痛苦的呻|吟。
“我們要不要看下公子?”青兒擔憂地問。
“你想死?主人不會允許我們看到……”瑜兒還沒說完,咚的一聲就倒到地上,接著青兒也一併倒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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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燥動
水榭風亭跌跌撞撞衝出個黑色身影,他還沒走出幾步,突然一股勁風,向他胸口重重襲來,黑影完全沒有迴旋餘地,被撞至幾步之外,這股內力十足的掌力,幾乎可以讓他斃命。
“拿下。”
君琅邪身後幾人,回神之時,他們的主人已經將刺客重創,聽君琅邪語氣不善,趕緊行動制住刺客。
黑衣人雖被重擊一掌,還是很頑固地抵抗了幾個回合,無奈先前已有受傷,最後還是不敵而被擒。
而君琅邪無心注意黑衣人,他心裡莫名浮燥,原來燭光明亮的水榭,死寂黑暗,他快步衝進去。
藉著月光,君琅邪清楚地看到一地狼藉,再見躺在地上的明心,君琅邪更是怒火膨脹,甚至心裡有種陌生的情緒在滋生。
明心破碎的衣物不能蔽體,褪盡血色的臉上,緊閉雙目,白色的綢緞及身體,灑著斑駁的血跡,那血腥的味道,喚起君琅邪的嗜血。
君琅邪走到刺客眼前,突然拔出護衛的劍,刷刷幾下,未見劍影但見銳利光芒,等劍回到殼中,眾人回神,那刺客已經被挑斷了手筋和腳筋。
“押他到水牢,讓沙玖行刑,你們幾個自去常軒處領罰。”
“是。”外頭的護衛都聽出主人的怒火不尋常,特別是幾個負責水榭安全的,冷汗都溼了衣衫,那水榭裡頭的人恐怕是得到主人的重視了,是他們保護不利,還好不是讓刑堂之主嚴懲,比較之下,算是幸運。
君琅邪扶起明心,入懷的溫度低得嚇人,他趕緊探明心的脈,君琅邪大驚,竟然微弱到快探不到,怎麼會這樣?
先前的溫熱之軀不過一刻就彷彿要消逝?
常軒趕來的時候,微震驚眼前所看到,他跟隨君琅邪多年,自然知道君琅邪討厭沾到血腥,從來都是殺人無痕又有潔癖的冷漠主人,抱著一個新晉美人,為其輸送內力!?他看到幻影了吧?
“常軒,去找他來,快去!”
常軒再一次吃驚,此時情形也不容常軒多猜度,他領命趕緊找人。他知道主人要找的是誰,但這個男寵有足夠魅力讓那個人治嗎?主人不是不知道那人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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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之內,君琅邪因為送不了內力而更加煩燥,明心像是自我封閉一般。摸著明心的臉,還是一樣的冷,那淡色的唇上有咬跡血痕,明心身上的血跡,是來自他手臂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刀傷。君琅邪突然想起先前在離開時,明心的反應,那時明心臉色就不對,難道真的是酒?
不可能,現在自己一點事都沒有。
現場,還有當時他們喝剩下的酒,君琅邪取來一驗,沒問題。
再看安靜猶如沉睡的人,君琅邪眼眸裡泛起不屬於他邪君的眼神,再一次抱起明心,君琅邪用輕功回到思雨閣。
翌日
君琅邪得到了明心的資料,原來明心是將赴丘國傳法的高僧,在去丘國之前,他接元國皇帝旨意,到元國護國寺禮佛一個月,明心正是在趕去元國皇城的路上,遇到他。
一個擁有至高佛法的年輕高僧,神秘俊俏,又從未入世,突然接到皇帝旨意去鄰國傳法,而一路上並未有人保護,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