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心生誤會,才被他趕走的。我師傅沒有做對不起乾坤老人的事!”
閭丘烈冷笑幾聲,說道:“如今再說這些亦已無用。我們還是來說說實際的東西吧。聽聞乾坤老人把乾坤心法傳給了你的師傅,不知可否借予我看上一看?”
葉星雨聽了。亦是冷笑道:“原來如此!今日你們前來,就是想要我彩虹宮的武功心法麼?哼!你們別做夢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給你們的!”
閭丘烈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葉星雨,其實,你這又何必呢?我被人稱作邪少,雖然曾經御女無數,但是如果你願意嫁給我的話,我一定痛改前非,今生只愛你一個。只為你一個人而活。”說到後面,倒也是深情款款,愛意綿綿了。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葉星雨面無表情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些話還是說給別人聽吧,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閭丘烈再嘆,說道:“葉星雨。你不覺得,如果彩虹宮與我無憂門聯手,對雙方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麼?或許你很久沒有出過外面了吧?”
葉星雨不吭聲。閭丘烈說得沒錯,她有一年多沒有出谷了,江湖的一些形勢早已風雲變幻。
閭丘烈見狀,繼續說道:“半年前,江湖中突然多了幾個新興的門派。其中有兩個便是映日門和雪花谷。”
葉星雨聽到這裡,突然打斷道:“不可能!映日門與雪花谷曾經對乾坤老人發過誓,乾坤劍不出,絕不再涉足江湖的。”
閭丘烈卻答道:“星雨妹妹此言差矣。就在七八個月前。江湖中突然出現了十幾個青年高手。他們每個人都戴著相同的面具,使的劍也是一樣的。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人,開始是集中於陝甘寧一帶,後來卻是大江南北都有涉獵。他們的武功甚是了得,卻從不主動生事。但遇到一些不識相的人。他們卻會毫不猶豫地出手,並且雷厲風行,嗯,像極了軍人作風。”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那個‘水上飄’任風狂你還記得吧?我們兩人都束手無策的傢伙,他們隨便派出一個人。只用了三十三招便將任風狂重傷得倒地不起。”
葉星雨聽了。不禁動容。雖然她與閭丘烈遇到任風狂時已是幾年前的事情,但他們二人都不奈何的邪道高手。居然被一個青年重傷。她自認就算是今日,要想重傷任風狂,她還是難以做到的。
但葉星雨立即又清醒過來,冷然道:“你如今跟我說這些江湖形勢,跟映日門與雪花谷復出有什麼關係?”
閭丘烈輕搖長扇,正色道:“當然有關係。那十幾個青年高手的武功高強還在其次,關鍵是他們手中的劍!”
葉星雨的心不由一跳,不由說道:“劍?難道……”
閭丘烈接道:“不錯!他們手中的劍,雖然不是乾坤劍,但是外形卻跟乾坤劍沒有什麼區別。這才是重點,也是映日門與雪花谷重出江湖的藉口。”
“他們手中的劍是不是墨色的?”葉星雨突然問道。
聽到葉星雨的問話,閭丘烈不由一怔,忍不住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葉星雨聽了,證實了心中所想。她一直以為,只有小劍才有跟乾坤劍一個模樣的墨劍,卻沒想到江湖中有十幾把之多。她不由感到懊悔,小劍跟那十幾個青年高手一定有關係,如果能夠早點出谷的話,只怕早就知曉了小劍的身份了。
閭丘烈又說道:“其實,真正的墨色劍只有三四把左右。擁有這些墨劍的人,我們懷疑他們才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對!你不是說有一年沒有出谷了麼?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劍的顏色?莫非……不,絕對不可能啊。”
葉星雨冷哼道:“這有什麼不可能?我現在便有一把墨色劍,模樣跟乾坤劍一樣。”
聽到葉星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