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卻為何還要覬覦乾坤寶藏呢?”
溫子君聽了,啞然失笑,搞了半天,原來本真大師還是不相信龍六是他訓練出來的,還是以為他這樣做是為了乾坤寶藏。
“方丈大師。到底要在下如何做,你才相信在下的話?”溫子君問道。
本真大師端坐在木榻上不言不語。
“那也就是說,不管在下做什麼。”溫子君又說道,“大師都是不相信在下了?”
“施主你心裡知道,卻為何還要來問老納呢?”本真大師說道。
這時,門外的其中一個小沙彌端著茶進來了。他極為小心地將茶碗放到溫子君的旁邊,然後快步地退了出去。
溫子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滾燙的茶,再放下茶碗。才說道:“那好吧。在下不爭龍六了。在下想與方丈大師討論中州大俠一家被殺一案,如何?”無奈,只得換一個話題了。
本真大師聽了,不由說道:“龍六兇殘地殺害中州大俠一家已成定案,還有什麼可談的?”
溫子君遂將在客棧裡與東方白他們的調查及推測和盤托出。最後他說道:“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金翼門嫁禍給龍六,利用龍六與乾坤寶藏的關係吸引江湖人士齊聚少林,好讓金翼門一舉殺滅,從而稱霸武林。”
本真大師聽了,有點不以為然,說道:“僅憑一張貢紙,怎可確定是金翼門所為?而且中州大俠一家的屍體早就收殮下葬,仵作又如何再驗,並且他有何證據證明中州大俠一家是中毒而亡的?可在他們的身上,卻有無數龍六的劍刺傷的痕跡。”
“大師有所不知。有些毒在剛剛發作時是無法驗出的,只有過了一段時間,這些毒才會散入到人體的骨骼裡。只要將此人的屍骨取出放到沸水中蒸煮一番,中毒者的骨頭必是黑色的,未中毒的骨頭則是白色地。”溫子君解釋道。
“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僅憑一張包藥的貢紙就斷定是金翼門所為吧?不知施主還有什麼證據?”本真大師又說道。
溫子君正色道:“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他便是通知鐵劍道人和本源大師去抓龍六的人。只要方丈大師把本源大師或鐵劍道人叫來一問,便可知當時通知他們的人是誰。在下相信,此人必定是金翼門的人。”
聽了溫子君的話,本真大師突然露出怪異的神情來。他的嘴角微微上翹,似在冷笑,又似在嘲弄。過了一會,他才說道:“老納差點就相信了施主的話。只是施主不該說叫本源和鐵劍過來問話的。”
溫子君聽了,心知不妙,但還是不由問道:“為何?”
本真大師說道:“今日下午,本源與鐵劍二人同時接到一封信,然後就匆匆地下山去了!而施主卻在這時點名要他們來問話,豈不是太巧了?”
溫子君又是一陣苦笑,說道:“是啊,那真是太巧了!”
本源大師與鐵劍道人的突然離開,的確出乎溫子君的意料之外。明日便是大審龍六的日子,在這個時候,他們作為親自制伏兇手的英雄,怎麼可以缺席呢?
“施主,一切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空不異色,色不異空。”本真大師突然唸了一段佛經,才說道,“無憂門也好,乾坤門也好,雖然處在邊陲之地,但只要心存正義,在哪裡不是一樣呢?施主還是請回吧,不要再去追逐虛無飄渺的東西,還是踏踏實實地做人吧。”
溫子君卻呆坐在原處想事情,手裡端著的茶碗也沒有送到嘴邊。突然,他靈光一現,跳了起來,茶碗裡的茶也灑了出來。他問道:“不知大師能否告知,是誰人寫信給本源大師和鐵劍道人的?”
“老納不知。”本真大師答道。
“不知道?”
“本源師弟只說有個朋友找他有事,然後便走了。”
“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