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誰告訴你我走了,我只是去把我的枕頭抱過來而已。”墨涵邊說邊攬著丁可顏按倒在床上,“乖。快點睡吧!你明天不是要去醫院,還有手術呢!”
“你在這兒我睡不著,我不習慣我的床上出現其他活物。”丁可顏羞紅了臉說道。
“老婆,你該不是害羞吧!”墨涵恍然大悟的說道。“但是怎麼辦呢,我從今以後都不準備再讓你一個人睡,所以,你只能慢慢的習慣了!”
說完,理所當然的摟住丁可顏,並且將腿壓在了丁可顏的腿上,整個就當丁可顏是一個恆溫的人肉抱枕,跟著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丁可顏的眼睛裡霎時被霧氣充盈,她咬住被腳,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更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的淚。
這一刻,丁可顏覺得自己等了好久好久,久到她自己都快記不清楚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等待的,自己也曾無數次幻想,如果自己等到了這一天會有多麼的激動。會恨不得昭告天下,墨涵決定要嘗試著愛她了。
可是這一刻真的降臨的時候,自己的心跳是有些快的,但是遠沒有想象中那般的激動。
墨涵清楚的感覺到懷裡嬌小的身軀在不停的抖動,他也瞭解他懷裡的這個小女人看起來柔弱得不行,實則倔強且驕傲,知她一定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眼淚。所以他裝作不知道,只是手臂微微用力,將她更緊的收入自己的懷中。
“可顏,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墨涵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可顏的身體瞬間一僵硬,隨即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
慢慢的閉上眼睛。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利的心跳。也許,這一次就是他們之間全新的開端。
她發現,原來,她其實沒那麼堅強。或者說她在他的面前遠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堅強。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丁可顏而言是甜蜜且簡單的幸福著,墨涵只要有時間就會來醫院接她下班,帶她去吃飯,吃過晚上,兩個人也會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散散步,聊聊天。
雖然這吃飯散步聊天的代價是陪著墨涵上頭條,墨涵的態度是我和我老婆上頭條,我驕傲。
丁可顏則是每天新聞那麼多,也不差我這一條。
但是遠在法國的某位菇涼,幾乎每天看報紙都會咬碎鋼牙,每天都會率先年她恨意的上限。
這天晚上兩個人吃過晚飯後,墨涵帶著丁可顏來到海邊散步,丁可顏穿著一條長款的波西米亞長裙,柔順的長髮隨風飛舞。
丁可顏脫了鞋,一手拎著,光著叫腳踩在沙灘上,細沙調皮的從腳趾縫鑽出來,丁可顏笑得如同一個孩子,開心的在深夜的海邊跑著,跳著,淡淡的月光傾瀉在她的身上,聖潔得如同墮入凡塵的小精靈。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彎彎的,在她凝望墨涵的時候,墨涵覺得心頭一震,這樣的笑容、這樣的雙眸,都讓他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這種感覺從未在任何人身上發生過。
墨涵就站在不遠處縱容的看著可顏在月光下曼妙的身影,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深秋的海風還是有些冷的,墨涵解開西裝外套,輕輕的披在丁可顏身上,“別涼著,海風冷!一會我們就回去吧!”墨涵輕聲說。
“謝謝你!”丁可顏甜甜的笑著對墨涵說。
“傻瓜,你永遠不需要對我說謝!”墨涵揉了揉丁可顏的頭髮說道。
丁可顏拉著墨涵找了一塊沙灘坐下,她思索了一下,慢慢的歪頭靠在墨涵的肩膀上,靜靜的看著大海,目光深遠,似是在想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想,只是靜靜的享受屬於彼此的靜謐與恬淡。
這是丁可顏第一次主動與自己有身體上的接觸,墨涵想,這是不是代表著丁可顏也在嘗試的著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