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事情了,現在,即使要賠二十萬,那錢該從什麼地方支付?流動資金本來就不多。
小路忐忑的出了陳雪辦公室,一會兒之後,將陳雪要的資料整理完,放在陳雪面前。
“小路。”就在小路要離開時,陳雪喚住了她,她輕鬆的說道:“洛山畫展的事,你有責任,我更有責任,不過,我會盡快想辦法處理此事,你也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負擔。”其實,小路煩燥的情緒她看出來了,她不想這樣年輕的女孩子有過重的心理負擔:“我想,應該會很輕鬆的解決的。”輕鬆?其實根本不輕鬆,不過,此時此刻,她還能說什麼呢?
“莫姐——,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了。”陳雪說道:“關於這件事,會對你這個月的績效考核扣分的。”其實對她考核有什麼用?大多扣一兩百塊錢,可是,這次支付的違約金就太龐大了。
“我知道。”小路低著頭,默默的往外走去。
“以後要更加細心的工作!知道嗎?”陳雪鼓勵她。
小路停住腳步點點頭,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知道了,莫姐。”
“還有。”陳雪指著辦公桌上的奶跟麵包,“謝謝你的早餐。”
小路原本難受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搖搖頭。
“我有事情要處理,不見任何人。”陳雪交待著工作。
當辦公室的門關上時,陳雪又嘆了一口氣,自語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陳雪,加油,沒有過不了的難關。”
翻看著已經簽了合約的花卉佈置,陳雪一一打電話過去,確實以後的合作意向,對那幾家提出解約的商家,陳雪也盡全力挽留,可是在她努力下,仍舊沒有多大效果,那些執意要解約的,仍舊沒有回頭的意思。
看著電話的指示燈一直響起,陳雪不耐煩的接了起來。
“莫姐,有人找。”
“不是告訴過你,不見任何人嗎?”
小路在電話那端遲疑了一下,無奈的說道:“他說,他說他是你的丈夫。”
丈夫?是顧子騫嗎?陳雪手裡的話筒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也被推開了。
那個帥帥的男人,正穿著灰色襯衣,深色西裝褲,單手插在褲袋裡走近她。
原本孤立無助的心,原本略微絕望的神情,在見到他的一剎那,彷彿都不存在了似的,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她,之後彎腰拾起地上的話筒,輕輕的放在話機上。
沒有說話,陳雪站了起來,略略的有些不自然的將手伸進短髮裡,唇角也牽起一抹笑容,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笑容,有些像哭一樣。
輕輕的,他伸手將她擁進懷裡,那堅強有力的臂膀彷彿是她能永遠停靠的港灣一樣,是的,在見到他的一瞬間,她覺得她不再是孤單的一個,因為有他,有他陪在身邊。
“你怎麼過來了?”被他擁在懷裡的陳雪沒有反抗,無助的依附著他的臂膀,聲音變得輕柔不少。
辦公室被開啟,小路端著茶走了進來,她突然立在原地,看著平常堅強獨立的莫姐,此時卻像小鳥依人般依進一個男人寬厚的臂膀裡,她有些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透過顧子騫的臂膀,陳雪發現了小路,她略略的退出顧子騫的懷抱,從小路手裡接過茶,小路極快的悄悄看了看顧子騫,轉身離開了。
“喝茶!”陳雪將茶遞到顧子騫面前,她發現,此時無助的她,竟然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神,她怕她的無助被他一眼看穿,她怕她會在他面前露出疲憊的神情。
茶杯被他接過,可是迅速的被他放到辦公桌上,他握住她的雙手,聲音有著溫暖的關懷感:“怎麼了?不舒服嗎?”
陳雪搖搖頭,拉著他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