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但是她能肯定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用午膳的時候,沐河因為有沐染霜在,賭氣沒有出席,沐染媚和沐染霜如今的身份不同了,都是皇室的人,便分別坐在秦氏的左右兩側。
白梅分外的殷勤,一邊起身一邊說:“老爺的事,多虧了凌王妃,我由衷的感激凌王妃,不能飲酒,便以茶代酒。”
說著,白梅便上前去拿起沐染霜的茶杯,要給她倒茶。
沐染霜知道其中有詐,也站起身,推脫道:“白姨娘客氣了,今日在沐府內,我便只是爹爹的女兒,哪有長輩給晚輩倒酒的道理呢?”
沐染霜根本不給白梅反應的機會,快速的從白梅的手中接過了茶壺,一摸,沐染霜便知曉這茶壺不對勁,這是有機關的,能夠控制出來的水。
這茶壺設定了兩個壺身,即使是直接開啟,也只能看到一個壺身,必須按動機關才能看到另一個壺身,因此,這種壺最適合下毒。
原來,白梅在廚房門口鬼鬼祟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看來白梅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沐染霜趁著白梅不注意,偷偷撥動了機關,隨即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茶,“白姨娘,讓我來給您倒吧。”
白梅以為沐染霜沒發現茶壺的機關,想到自己方才將茶壺調到了下了毒的那一邊,立即奪回了茶壺,臉上堆著笑說:“既然霜兒都如此說了,那大家都是一家人,別客氣,不必拘束,都自己來便好。”
奪回茶壺後,白梅便撥動了機關,沐染霜看到了白梅的舉動,她想阻止,可是她不方便當面提及此事,只希望白梅自己有毒藥的解藥,及時發現及時服下解藥。
沐染霜自沐海過世後,頭上一直戴著白色的花,等回了王府才會取下,服飾也是素色的,她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為沐海服喪。
白梅也沒有主動同沐染霜碰杯,此時家中並不適合有這樣的聲音發出。
兩人各自喝下了杯中的茶,白梅便回到了自己位置上,確定沐染霜已經喝下了那杯茶,並且沒有吐掉,她心中美滋滋的,吃起飯菜來也覺得比平日裡好吃了許多。
沐染霜是沐澤登上沐家家主的一大阻礙,白梅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要除掉這個絆腳石,絕不能讓她擋住了沐澤的前程。
等用過午膳,沐染霜便將祖母送回了屋內歇息,便準備離去。
誰知,還未等沐染霜走到門口,便被沐河叫住了,沐府的家丁也走到了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她問:“你們這是做什麼?”
“問我們做什麼?你想想你做了什麼!”沐河擲地有聲的質問在耳邊響起,只見沐河從無數個家丁身側走出來,像是看敵人一般看著她。
沐染霜聽了,疑惑得很,答道:“霜兒不知,還望二叔提點一番。”
“跟我去一個地方,你就知道了。動手!”沐河還沒等沐染霜應允,便對家丁使了個眼色,一聲命令,便上來了幾個力氣大的家丁蠻橫地抓住了沐染霜的手臂,直接將她帶到了白梅的屋子門口。
秦氏已經被請到了白梅屋內,當她得知白梅死訊時,差點沒挺住。雖然她並不那麼喜歡白梅,但不管怎麼說,如今沐家再也經不起這樣的生離死別了。
看到痛苦躺在地上的白梅,沐染霜掙脫開家丁的手,上前去為白梅把脈,問她:“解藥呢?你自己沒有嗎?!”
白梅緊緊抓住沐染霜的手,七竅流血的白梅睜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沐染霜,這樣的白梅,看了便叫人懼怕,她說:“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白梅此話一出,彷彿結果呼之欲出,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沐染霜,沐染霜低下頭看向白梅,她已經嚥氣,臨死了,她都不忘記抹黑自己。
沐河早就編好了說辭,立即質問沐染霜:“方才白姨娘的話,你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