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些,往後可千萬不要喝茶了,尤其是濃茶。”
“為何?”蕭絕言倒是不明白,他是一個愛茶之人,還到處搜來了不少好的茶葉,特地挑了一間最適合存放茶葉的屋子只用來裝茶葉。
沐染霜解釋道:“茶最是解藥性,如今五皇子的身子雖然很穩定,可是藥卻不能斷,若是藥不能發揮它正常的功效,便等於是白喝了。”
一聽到沐染霜說這麼嚴重,蕭絕言這才意識到,原來以往自己都錯了。
沐染霜看了豆女一眼,對她說:“豆女,將東西給五皇子。”
聽到沐染霜讓豆女把東西給自己,蕭絕言當即將目光轉向了豆女,豆女根本看也不看蕭絕言,要麼就是看著藥箱,要麼就是看著一旁的東西,就是不肯看面前的蕭絕言。
蕭絕言從豆女的手中接過了藥,當即向兩人道謝,“那真是多謝凌王妃了。”
“得了,為著你的事情,皇上還賞賜了我,既然如此,那本宮可得把你的身子看顧好,往後也不會讓皇上抓住小辮子不是?”
蕭絕言越聽沐染霜的語氣便越覺得不對勁,可他也不知道沐染霜在彆扭什麼,反正如今他心情也好得很,便不與沐染霜計較這麼多了。
凌墨澤問蕭絕言:“你身子最近沒事?”
“沒事,上次調理過後,便好了許多,這一次去南疆自然也是沒問題的。”蕭絕言因為要去南疆,心情甭提有多好了,其他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他可是一丁點兒也不想聽到,更不想去想。
凌墨澤倒是有許久沒見蕭絕言這般高興了,尤其是自從婚事這座大山壓在蕭絕言的身上起,他那臉上除了憂愁還是愁,看得連凌墨澤也沉寂了不少。
難得看到蕭絕言這般高興,凌墨澤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問:“貴妃娘娘,可是同意了?”
蕭絕言驚訝得不得了,這件事情,他可都還沒同任何人說過,凌墨澤居然一下子便能猜中,不愧為軍師,“沒錯!就是讓你猜中了!”
看到蕭絕言高興得跟個孩子一般,凌墨澤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行了,藥材也給你送過來了,身子也與你確認過了,趕緊收拾東西吧。”
礙於蕭絕言還有許多事情要吩咐,凌墨澤和沐染霜自然也不好再過多的逗留,頂住了他幾句,便領著沐染霜離開了五皇子府。
蕭絕言早早的便將一切都想好了,也想好了該如何吩咐管家了,在蕭絕言的安排下,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蕭絕言出發的時間定在了第二日的晌午,貴妃得到訊息,想親自去送送他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託凌墨澤帶了一支簪子給了蕭絕言,讓凌墨澤務必給他贊上,並且將話帶到,“身子才是根本,萬記要顧好自己,不可硬拼。”
聽了母妃的囑咐,蕭絕言的心中閃出一絲的不捨,很快便又消失了。沐染霜領著豆女一同來給蕭絕言送行了,蕭絕言臨走前,看了豆女一眼,豆女一直看著蕭絕言,兩人四目對視,爾後蕭絕言露出了一個笑容,便朝著出城的方向走去。
豆女這才將目光收回來,對視的那一瞬間,她的心甚至漏了一拍,那一眼,到底有個什麼意思呢?
沐染霜倒是沒注意到豆女的變化,坐在回王府的馬車上,她還暗自在為蕭絕言祈禱著,“希望一切順利。”
“這是自然的,邪不勝正。”凌墨澤倒是想得很開,更何況,他與蕭絕言相處了這麼些年,知道蕭絕言除了身子差一些,其他的都讓人不能小瞧了。
凌墨澤就這麼一句話,便讓沐染霜的心一下子就安頓了下來,這樣的魄力也就凌墨澤能給她。
相反,沐念蝶嫁到孫家的日子也越來越艱難,她很是介意後院裡的那些個女人,同樣的,那些個女人也看不沐念蝶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