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法子的。
二房所有的人都跟著過來了,沐夕月的生母也跟著過來了。雖然沐夕月一直在大房那邊幫襯著,可是她卻一直沒能將她娘帶過去。
沐夕月的生母仍舊是在二房裡做著老媽子做的事情,根本就算不得夫人,不過看到沐夕月被府裡上上下下的人稱為“五小姐”了,她的心中也算是得到安慰了。
沐夕月到了大房那邊後,生活也跟著好了起來,又因為二房也一直在沐府內住著,於是沐夕月經常買好些補品送給她娘。
沐夕月給沐老夫人診脈,確定脈象已經穩定了以後,心中仍然不放心,一直守在沐老夫人的床邊,等著老夫人醒來。
得知沐河和孫氏帶著二房裡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沐府後,沐夕月先是鬆了一口氣,後來仔細一想,孃親必定也在人群中,自己如今有沐老夫人撐腰了,孫氏不敢動自己,那必定會心胸狹隘地對孃親下手,想到這,沐夕月便如坐針氈。
沐夕月看了看仍舊昏迷的沐老夫人,再想想自己那苦命的孃親,沐夕月咬了咬牙,走到門外,叮囑了貼身伺候沐老夫人的嬤嬤:“嬤嬤,我擔心我娘有什麼事,便不留在這兒了,麻煩您留在這兒守著祖母,有任何情況,記得派人過來尋我!”
嬤嬤也知道沐夕月心急如焚,孫氏那手段,大家心裡可都清楚得很,於是急忙應下了她的話,然後催促著她趕緊過去,“知道了,你快去瞧瞧你娘吧。”
沐夕月立即坐上了府裡的馬車,往沐河新置辦的宅子趕去。那宅子大得很,牌匾早便掛上了,裡邊的一切也都置辦好了,隨時想要入住都可以,也不知道沐河是不是知道會有今日,所以才做了這樣的準備。
沐夕月下了馬車,便徑直往裡邊走了去,如今剛剛搬來,大家都還回歸到自己的崗位上,門房也沒人守著。
孫氏都懶得打理這府裡上上下下灑掃的事情,而是第一時間叫來了沐夕月的孃親,一見到她,便勒令她:“跪下!”
“二夫人……”沐夕月的孃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和沐夕月有關。
一聽到沐夕月的孃親稱呼自己“二夫人”,孫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上前去,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這裡哪有什麼二夫人?聽好了,我就是這府上的夫人!”
“是,是,夫人。”沐夕月的孃親立即應下了孫氏的話,恭恭敬敬地又喊了一遍。
孫氏仍舊不滿意,沐夕月讓她丟掉的面子,她可都要在沐夕月的孃親身上找回來。
沐夕月剛走進門,便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耳邊源源不斷地傳來孫氏的謾罵聲,那跪在地上的人,可不就是自己的孃親嗎?
眼看著孫氏一個巴掌又要落在孃親的臉上了,沐夕月想都沒想,便喊了一聲:“住手!”
不等孫氏反應過來,沐夕月已經迅速趕到了孃親的身邊,將孃親護住了,她問:“孃親,你還好嗎?對不起,女兒來晚了,讓您受苦了……”
沐夕月看到孃親受這樣大的侮辱,心中只覺得愧對孃親,若不是因為自己,孃親便不必受這樣的苦了。
沐夕月的孃親還沒出聲,孫氏便先反應過來了,“喲”了一聲,“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大房的狗來了,沐夕月,你給我瞧好了,這兒可是沐宅,可不是沐府!”
“我知道!二孃,話是我說的,事情是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與我娘無關,牽扯其他無關的人,未免有些過分了吧?”沐夕月在保護孃親的時候,底氣十足。
“過分?你羞辱我的時候,可想過自己的行徑過分了?”孫氏聽了沐夕月的話,冷冷一笑,這話可當真是說得好笑。
沐夕月無話可說,那些話的確是她說的,如今是在沐宅內,畢竟算不得是她的地盤,在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