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山道:“九宮大迷陣是你說的,當時我卻並不知道什麼陣,因為我只看到場上吊著一個大鐵籠,鐵籠中正是石壯的妻子與兒子。”
小玉兒道:“真可憐。”
皇甫山道:“圍繞著大鐵籠的是十隻惡犬,奇怪的是這些惡犬模樣兒好像山中大野狼,一隻只就在距離鐵籠三丈遠處蹲坐著,狗頭朝外,狗舌外垂,不動不叫,可也沒有一個人影兒在現場,但我卻知道附近一定埋伏著人!”
小玉兒道:“不就是十隻惡犬嗎?怕什麼?”
皇甫山道:“我當然不怕惡犬,但令人奇怪的事情卻叫我不能不加以思考!”
卞不疑道:“一定是令你大吃一驚的怪事了。”
皇甫山道:“不錯,我登上高牆,面對三頭惡犬,奇怪,三頭惡犬好像根本不看我一眼,悠閒的仍然一動不動,更別說見了人就咬又叫了。”
卞不疑一瞪眼,道:“果然奇怪。”
皇甫山道:“更奇怪的是半圓月光下,鐵籠中躺臥著石壯妻子與兒子,我運聲低沉,以傳音人密之功叫她,竟然毫無反應,還以為她母子死了,立刻大聲叫她,相隔不過五六丈遠,竟然他們會聽不見。”
卞不疑道:“難道你未驚動快樂堡的人馬?”
皇甫山道:“應該驚動他們了,但卻很靜,靜得連我自己的呼氣聲也聽得清。”
小玉兒眨眨眼睛,道:“我看姓戈的在弄鬼了。”
卞不疑道:“他已經在弄鬼了。”
皇甫山道:“我不盲進,我方打算。”
卞不疑道:“這才是高手作風,有時候智慧比武功更重要,皇甫山,你比往日成熟多了。”
一聲音笑,皇甫山道:“我也急壞了。”
小玉兒伸手拉住皇甫山,道:“阿山哥,我們不是趕來了嗎?我幫你!”
皇甫山道:“不敢勞駕,小玉兒,沒有大奶奶吩咐,你還是快回‘百靈崗’吧!”
小玉兒俏嘴一嘟,道:“寧願捱罵也要幫你,阿山哥,你趕不走我了。”
皇甫山道:“我只是回來找卞大夫商量,談到動手殺人,我不叫你們任何人出手。”
卞不疑道:“我也不能幫你?”
輕搖著頭,皇甫山道:“卞大夫,你們還是去追查梅花山莊大血案去,別忘了我們已查了三年沒訊息,好不容易你們才發現有人蹤出現,怎可前來助我?”
卞不疑道:“急也不在乎這一兩天,皇甫山,大奶奶面前我擔待。”
皇甫山道:“我只請你出主意。”
卞不疑道:“且容我多想想。”
小玉兒道: “想什麼,我們三人聯手,就不信救不出兩個人。”
皇甫山道:“小玉兒,我都不急躁,你急躁什麼?且聽卞大夫的主意。”
小玉兒嘟起俏嘴,道:“我不喜歡你這種口吻對我說話,不像是情人,倒是個大哥哥叱小妹。”
皇甫山道:“從小我就把你當妹妹,就像我對小雀兒也是一樣。”
小玉兒道:“如今長大了,我們都長大了。”
皇甫山道:“長大也一樣,有什麼不同的?”
小玉兒幾乎想哭,突聞得卞不疑,道:“皇甫山,狗的長處是什麼?”
皇甫山道:“狗鼻子最靈光。”
卞不疑道:“狗的弱點是什麼?”
皇甫山道:“狗腿怕捱打。”
卞不疑道:“我有對付十隻惡犬的方法了。”
皇甫山道:“狗好對付,人最難纏,我只擔心那隱藏在暗中不露面的人。”
卞不疑道:“你不踏入陣中,人是不會露面的。”
小玉兒道:“阿山哥,我出個主意你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