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答答的被李青雲吻上了嘴唇,好一番品嚐,這才嬌喘吁吁扭開臉,說:“別亂摸啊,還有交杯酒沒喝呢。”
“咱一邊喝,也不耽誤一邊摸。都說**一刻值千金,咱們不能為了喝酒而浪費了千金啊。”李青雲大言不慚的說道。
“討厭!中午讓你少喝一點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楊玉奴半推半就,被他摸了幾把,這才接過酒杯。
“嘿嘿,中午的時候,你也沒在床頭坐著等我呀?”李青雲說著,已經斟滿了兩杯酒,和楊玉奴的胳膊彎一交錯,說道,“來吧,娘子,咱們幹了!”
“是幹了,不是幹了!”楊玉奴糾正丈夫的發音問題,仔細一想,卻羞得抬不起頭,原來是丈夫故意說的。一杯酒下肚。腹中微暖,臉上和和身上卻早就滾燙。
接過空酒杯子,把臥室的燈調暗,在微弱的燈光下,李青雲解去新娘子的衣服,那一刻,楊玉奴雙手捂臉,羞得不敢睜眼。
直到胸前微涼,才發現自己早已清潔溜溜,櫻桃般的山巔。被心愛男人的鼻尖輕輕觸碰。有些發自骨子裡的酥癢。
臥室裡開了空調,氣溫合適,並不冷。可是楊玉奴反應過來之後,仍是一下子就拉過被子。把李青雲的腦袋按在自己胸脯上。她很緊張。所以按得很緊。李青雲的嘴巴和鼻子瞬間陷進一團柔軟溫暖的棉絮當中,呼吸和新娘子一樣,都覺得困難而急促。
兩隻獵犬的耳朵一下子豎起來。並不是因為突然聽到女主人柔媚的尖叫聲,而是覺察到外面有些不正常的腳步聲。
它們沒有叫,只是豎起耳朵,貼在大門縫隙處,繼續觀察,等待。如果真的是敵人,它們不介意先攻擊,再發出警報的吼叫聲。
農場大門口走近一名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一身運動裝,外表平淡無奇。他掃了一眼三四米高的鐵圍欄,又疑惑的看了看沒有任何阻擋的空曠大門,很不習慣的走了進去,而沒有翻牆。
“圍著農場封了一圈的鐵絲網,為什麼到了正門,卻不設任何阻礙?連個大門都裝不起?這樣的人家,能出什麼好手,居然有膽把侄子方照明打得差點殘廢,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還以為我們方家無人呢。新婚大喜?哼哼,不讓你們辦喪事,已經算是我方家仁慈了。男的直接打斷四肢,女的嘛……嘿嘿,看看姿色再說吧。”
壯年男子心中胡思亂想著,大搖大擺的走到別墅院牆邊,他估摸一下高度,只有三四米高,這點高度對於武林高手來講,幾乎不算高度。
他臉上閃過一絲獰笑,戴上黑色皮手套,又檢查一遍身上的工具,這才微微蹲起,準備平地起跳,躍過別墅的高牆。
只是他的身體突然僵直了,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的身後。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壯年男子驚恐的轉身,擺出格殺架式,死死瞪著這名詭異出現的老者。
“噓,大半夜的,別嚷嚷,今晚是我孫子的新婚之夜,別打擾他們年輕人的好事。走走,有話咱們到農場外面說。”老者似乎很不耐煩,揹著手,絲毫不介意壯年男子手中握著的森寒匕首。
“你是李青雲的爺爺?你來的正好,我一塊收拾了,算作利息吧。”壯年男子聽說這老頭是目標的爺爺,肯定也是山村的莊稼漢子,剛才沒聽到他的腳步聲,應該是早就縮在某個角落,專門聽牆角的。
說完,頓時如下山猛虎,吼的一聲,用匕首划向李春秋的面頰。
“聒噪!”李春秋看也不看,一巴掌拍出,空氣中好像形成一道巨大的掌印,完全籠罩住撲來的壯年男子。
只聽一聲悶響,那壯年好像被無形的手掌拍中一樣,砰的一聲,摔出去十多米,落在滿是積雪的池塘邊,像木樁子似的,一動不動。
躲在大門後面的兩隻獵犬“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