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得到處都是。
“你怎麼能用嘴,快,去漱漱口。”
“沒事,你緊張什麼?”
“不髒嗎?”
“髒什麼?”白雪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液體。
“安慰我。”
“真的,你都洗過了還髒什麼。”
說完,她把他按到床上,把他那個東西又含進嘴裡。這大概就是她說的能給予他的,盡最大可能都給他的一部分吧。
甄誠吃驚地看著她,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做,為了給自己帶來更大的愉悅,她什麼都肯做,自己以後可要好好待她。
興奮過後,甄誠的思維恢復正常,才意識到剛才光想著那一個事,其他事都忘到了腦後。
“伯父伯母都好吧?”甄誠問。
“還行,我以為你只想著這一個事,其他事都忘了呢?”白雪用手把嘴替換下來。
“忘是忘不了,只不過要分個輕重緩急。”
“他們都好。你爸你媽也好吧?我說不要讓你媽再去當保姆了,你照我說的辦了嗎?”
“我說了。我媽說,年齡也不大,總待著也呆不住。別的能幹啥,這個年齡學什麼也來不及了。做個小買賣吧,又缺少本錢。”
“我讓你拿的錢,你沒拿回去嗎?”
“這兩年,我光花你的錢了,怎麼還能往家拿錢。”
“怎麼都是我的錢呢,這不是還有你掙的嗎?”
“我掙的?要不是你想辦法,那150萬還湊不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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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電腦,還有軟體,還有賣服裝,這不都是你出的力嗎?”
“軟體那點錢,堵電腦那個窟窿都堵不上。賣服裝我是幫你的忙,能掙你的錢嗎?”
“你怎麼分的這麼清楚,你的、我的,有必要分嗎?行了,不跟你說這些了。你先睡一會兒吧。”
“晚上再一起睡吧。”
“那你幫我幹一件事。”
“不要說一件,一百件也沒問題。”甄誠跳下床,穿上衣服。
“把我畫的那些素描刻成一張光碟,便於儲存。”
甄誠一看,全部是畫他的素描,笑了:
“你儲存這個幹什麼,看真人多生動,只要你想看,我隨時聽從你的調遣。”
“這是作品,你懂不懂?我要搞一冊甄誠人體素描集電子版,作為資料儲存起來。你看看後面這幾張怎麼樣,給我提提意見。”
“我也沒有擺過這樣的姿勢啊。”
“這叫構想素描,也有叫創作素描的。有一部分內容是憑作者的想象畫的,有創作的成分。但它又不是純粹的創作,不能脫離具體的人和事物。”
“這個標題怎麼能叫《醉》呢,也不像是喝酒的樣子。”
甄誠說的這張素描,甄誠半側身躺在床上。綿軟的下身靜靜地趴在下面那隻大腿根部。肚皮上、大腿上,都有幾滴那種液體。甄誠顯然睡得很熟,大概正作著一個好夢,嘴角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你怎麼生在福中不知福,是陶醉。”
“對、對,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快樂。這張怎麼把我醜化了,你看我的臉都變形了,你不是想反映鏡子的質量太差吧?”他指著素描中自己的臉問。
這張素描為《自噴》,畫的是甄誠對著鏡子自蔚的情景。畫面左邊是他的後背,右邊是鏡子裡他的正面。確實鏡子裡甄誠的臉嚴重變形,這個時候,表情應當愉快才對,畫面中反到讓人感到有些痛苦。
“鏡子沒有毛病,是人有毛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幫你的時候,每次就是這種表情,絕對真實。”白雪認真地答。
“還有這種事,我得查一下資料,看是不是正常。這張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