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屏住呼吸,恭敬地站在下方,等著帝辛的雷霆之怒。
“你們確定,西郊的事情是闡教弟子所為。”終於,帝辛將手中的竹簡放置在一旁,沉聲問道。
任何人都無法從帝辛表情上,來揣測帝辛的心裡想法。
“我皇,我們都已經前去現場,進行了確認,的確是闡教弟子所為,而且,他也已經如實招待。”聞太師躬身回答道。
“嗒嗒嗒”
帝辛不再說話,手指有節奏地在案几上敲打著,在靜謐的環境中,顯得突兀而刺耳。
這個時候的帝辛,心中正在醞釀著一座火山。
昨日,朝歌西郊,一個小村子,一個招待了,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仙人的小村子。因為其村長之女,被一位闡教門徒看中,用強壞了姑娘的清白,在姑娘的家人找尋公道的時候,又被全部殺死。
人命,在那些修士眼裡,比草芥都不如。
漸漸發展到了,屠來整個小村取樂。
正好被路過的聞太師發現,這些修士實力都不是太高,僅僅剛入修士的門而已。並且,所有人都被聞太師給擒了下來。
這樣的事情,以及類似的事情,如今,在整個朝歌來說,雖然不能說層出不窮,但也是屢見不鮮。
那些在普通百姓眼中仙風道骨的神仙,轉眼間便變的道貌岸然,
這些修士,算是徹底放飛了自我。
“殺了吧。”最後,帝辛停下敲擊的手指,淡淡地說道。
“我皇,不可啊,萬萬不可。這些人可不是山村野夫,而是正統的闡教修士。聽聞闡教中的聖人元始天尊,最是護短,如果殺了他們的弟子,我們大商將永無寧日啊。”
尤渾連忙站出來,冒死進諫。
“是啊,我皇,我們暫且忍耐一二吧。”
“我皇, 闡教可是有聖人坐鎮的,我們得罪不起啊。”
“如若殺了這些修士,縱然逞了一時之快,但後患卻是無窮,還請我皇三思。”
案几下面,烏壓壓跪了一群臣子。
唯一站著的,只有比干,商容,聞太師,黃飛虎等人。
帝辛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們:“難道你們不勸不追究此事嗎?”
“我皇,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我大商的子民,我們有責任庇護他們,如今,在我們的庇護下,這些人依然死於非命,我彷彿聽到了朝歌上空,無數怨魂的哀鳴。這些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這些人不殺,不足以震江山。我建議,殺!”
比干上前一步,冷然說道。
“我皇,我贊成比干皇叔的意見,這些人該殺,而且,還要大張旗鼓,明目張膽的殺。聖人就可以不講道理嗎?聖人門徒就可以濫殺無辜嗎?不殺他們,我們又如何向朝歌無數百姓交待。”
黃飛虎站出來,虎目含淚,悲憤不已。
帝辛將目光看向聞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