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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麼心裡沒點數？還有臉問我們為什麼綁你。」一名外表年過四旬的族老相當不客氣地開口。

肖明鳳看一圈在場所有人，心亂如麻，莫非她讓人殺肖明嫿的事情暴露了？

其他的她也沒做什麼呀，搶機緣沒搶；好不容易在山下坊市攔截別人的機緣，沒想到正在講價就被肖明嫿給橫插一腳，機緣跟她擦肩而過。

「想到了？」三祖爺陰沉著臉，那雙還算清明的眼睛泛著寒意。

「三祖爺」

三祖爺冷笑，「現在知道怕了，動手害明嫿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永遠不會被人知道；你是夠聰明，夠有城府，奈何啊！誰都不是傻子。」

人家明嫿小的那會兒不懂，長大的略一回憶便能猜出真相。

在明嫿的心裡，明鳳是拙劣的吧。

又蠢又毒。

「三祖爺，不是我，我沒有做過；你不能停肖明嫿一面之詞，我有什麼理由害她？」

「你不想有人搶你的風頭。」三祖爺回的斬釘截鐵，「一家子姐妹，雖有嫡庶，家族從未虧待過你們的；盼的是什麼？盼的是你們之中能有一個出息的，能帶領家族走上更高的臺階。你們都是家族的希望，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願意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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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你知道這些，你才要對明嫿動手，不是嗎？」

肖明鳳不置可否，她確實清楚的知道家族的打算，才會在測靈前動手；可，這些事情她不能承認，一旦承認，這輩子全完。

「那會兒沒有測靈，誰知道是她的靈根好，還是我的靈根我？我為什麼要害她？一家子姐妹那麼多人，我為什麼不連著其他人一起害？三祖爺，肖明嫿的言論說不通。」

「明嫿什麼言論也沒有，只是將事實真相告知我們罷了；至於你為什麼非要害她，而不動其他人，事實證明，明嫿比你們所有人的靈根都好。天賦比你們都要出色，勤奮努力，修為在同輩之中遙遙領先。」雙手負於身後，三祖爺腦子轉的飛快，「那麼，我們來說說，你為什麼會提前知道明嫿會搶你的風頭呢？」

肖明鳳只覺渾身發冷，冷到了骨頭裡。

他們不是要證據，他們已經信了肖明嫿的話；她再怎麼辯解也沒用，反而會讓他們聯想的更多。

也是。

肖明嫿小小年紀已是金丹修士，在修仙界中是最小的金丹真人；在肖家這些人眼裡，肖明畫沒必要撒謊，而最有可能撒謊的只有她——肖明鳳。

「你們已經給我定罪了，說那麼多做什麼。」既然裝不下去了，肖明鳳直接擺爛。

三祖爺冷哼一聲，看向肖家主，「看到了嗎？你這個女兒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提前知道明嫿的靈根好壞。」

肖明鳳瞳孔一縮，雖然沒猜到她是重生的，卻往法器靈器甚至是機緣上靠了；她能有什麼好的法器靈器？這輩子她就是個實實在在的窮光蛋，連上輩子都不如。…

「我沒有。」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知道明嫿的靈根好壞，總不能是做夢？」

肖明鳳忙點頭，「我就是夢見的，夢裡她就是個；明明我才是嫡女，我才是肖家這一輩兒最尊貴的嫡女，就因為她的靈根比我好，你們一個個都捧著她，修煉資源源源不斷的給。那個倒是會做人，修為起來後」

聲音戛然而止。

三祖爺冷聲問，「說啊！繼續說下去，讓我們聽聽你還想說些什麼。」

最後一句話雖然沒說完，族老們已經猜出來了；夢裡的肖明嫿修行有成後回饋了家族，甚至，家族很可能更上一層樓了。

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