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不出這層枷鎖,註定了會被董事會的董事們思維挾持。”宴傅安依舊認為該下狠手的時候不能手軟。
如今的宴家,董事會人少是人少,但也有少的好處。
決策上,他可以做一言堂,其他人象徵性來開個會就算了;一個個只等著吃分紅就行,公司的事情完全插不上手。
即便有了執行總裁,他宴傅安依舊是一言堂。
見識過宴傅安的狠辣,沒人會想不開去觸他的黴頭。
“傅安,你幫我提提意見,該怎麼穩定住董事會。”安明遠愁眉不展,明明才三十歲出頭,卻滿臉愁苦。
明嫿暗暗搖頭,但不斷不斷,反受其亂。
“方法已經跟你說過了,沒有其他建議。”董事會的人不跟董事長一條心的情況下,與其跟他們不斷周旋,不如將他們打下去。
安明遠嘆氣,“想把他們打下來談何容易。”
“需要幫忙可以說。”宴傅安道。
當年他忙著宴氏的事情,安明遠也幫了不少忙;若是他真對安氏董事會的人動手,他也會幫忙。
“好。”
安明遠待半響才離開。
宴傅安略帶嫌棄的說道,“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麼;嫿嫿,像這樣的男人是一定不能要的,優柔寡斷,魄力上欠缺。”
“跟我說這些做什麼。”白他一眼。
“還好嫿嫿喜歡的是我,沒有選擇外嫁;要是遇到這樣的男人,不得愁死我啊!”宴傅安語氣裡帶了慶幸,似又在調侃,“真到那時,不僅是我,爸媽都得愁死。”
明嫿懶得搭理他,徑直起身走了。
宴傅安忙跟上,輕生哄著,“嫿嫿,媳婦兒,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別走太快,小心腳下;你還沒回答我呢,安明遠那人能力是有的,缺少點兒魄力和運道,要是他身邊有嫿嫿這樣的賢內助,應當不至於畏首畏尾,瞧著一點都沒點成功男人樣兒。”
“嫿嫿,你說,我要不要幫他一把,推動一下?免得他經常跑來找我;打電話也挺煩人的,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明嫿撇他一眼,“你可拉倒吧,說人家;還說人家呢,你讓家裡那些弟妹們去公司找你,你給他們安排活兒了嗎?”
“我讓汪特助安排了。”宴傅安笑眯眯開口。
明嫿沒再懟他,這人在她面前是一個樣兒,在外人面前又是另一個模樣;身為夫妻,她自是高興的,但他雙標的態度著實讓人好氣又好笑。
也不知讓外人看到他這般模樣,會是個什麼表情。
十月份的天逐漸轉涼,明嫿換上了暖和的秋裝,新增的衣物變多。
宴傅安也穿上了毛衣、披風,天氣一天天冷了起來,明嫿變得不愛出門;只在家裡窩著,家中有地暖,到十二月份的時候,明嫿變得嗜睡。
天天睡不醒,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睡覺。
宴傅安心懷憂慮,趁她睡著喊來了醫生。
“少爺。”來人是宴氏的家庭醫生,本身學歷高,醫術不錯;以前他的父親是宴家的家庭醫生,他父親退休後推薦了他過來。
在宴氏當家庭醫生,還能兼職事業上的成就;他自然是願意的,還能多拿一份工資。
宴氏的工資比在醫院當醫生的工資高了太多,即便是在醫院有回扣,也不如宴氏給的工資高。
“田醫生,請過來給我妻子看看。”宴傅安坐在床邊,難言憂色。
“好的,少爺。”
田醫生走上前,仔細看了一下明嫿的臉色,略微蒼白,沒有熟睡之後的紅暈。
“少爺,少夫人有什麼症狀?”
“嗜睡,一天睡到晚。”
“嗜睡,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