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心胸都是有的。”

“天地共主啊！”太清和玉清恍然大悟，難怪看著那孩子比他們門下的弟子都要優秀；不僅是修為上的優秀，更是心性和氣質上優秀。

他們門下一個弟子也比不上東華。

走在一起，他們有時候都覺得東華才應該是他們的長輩。

明嫿輕笑，“東華曾經在小世界是天地共主，他經歷過許多大戰和陰謀算計；卻依舊保持著心底的底線和原則，並未被事故和算計磨的失去初心。”

“是啊！初心最是難以保持。”玉清元始恍惚之間想到了自己，他當初成聖的初衷是什麼呢？是為了保護大哥和三弟；為了他們不被欺負，為了他們能成為洪荒之內橫著走的存在。

成聖之後，他喪失了初心，險些與三弟離心。

“如今，已是極好。”太清老子欣慰地聲音響起，玉清元始陡然回神，看了看通天，十分贊成的點頭，“嗯，已是極好。”

他們沒有離心，大教尚存，已是幸運。

而他們的幸運是從明嫿開始的。

玉清元始看著明嫿道：“三弟妹，想彈什麼曲子？”

“就彈一首曾在其他小世界學到的武曲。”明嫿調音幾次，滿意之後起音，一邊彈一邊道：“琵琶分為武曲和文曲，琵琶武曲音樂形象鮮明，大哥二哥請聽。”

她彈奏的是《霸王卸甲》，屬於獨奏中的琵琶大套武曲代表作之一；她彈奏時，音色空曠，繁亂而嘈雜，伴隨著明顯的雜亂噪音，不規則、散亂之下出輪微微的壓弦；彈出來的音色效果輪拂力度不會太力度激昂。

從她彈奏之中，仿若進入了戰場。

戰敗的楚王項羽渾渾噩噩、穿戴不齊，在山林間漫無目的的走著殘缺盔甲劃過滿是碎石的地面，呲呲拉拉的聲音在強有力的輪拂下形成鮮明的對比。

彷彿看到由朦朧戰鼓聲，轉為一場一場戰爭悲劇。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明嫿從意境之中出來，幾乎是秒出；想要讓人感受到音樂裡的情感，就要自己入戲，若是自己都無法入戲，那邊沒有情感可言。

“好！”太清老子撫掌而笑，“三弟妹好一手琵琶，竟是不比長琴差；往昔我等竟是不知，著實可惜。”

玉清元始微微含笑，顯然是對太清老子所言很贊同。

通天笑道：“那是你們沒有聽過，我是聽過的；嫿兒的琵琶和古琴都是一絕，吾甚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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