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萬種,鄢凜看得眼睛一亮,“你這是什麼表情?”
顧優身體還有些隱秘地不舒服,一見鄢凜那種眼神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他看他的眼神雖然從不冒綠光,但大部分時候也是有激情的,雖然他也恨不得一直要他,但天天這麼搞下去,會壞的。
鄢凜發現他坐姿有些僵硬,湊上去調笑,“怎麼,突然覺得屁股疼?”
“還是漏風?”
“覺得可能含不緊,哦,不對,是夾不緊……了嗎?”
顧優剛喝下去半口的茶都差點吐在鄢凜臉上,“你能別這麼下流嗎?”
都做過了多少次了啊,還臉紅,雖然鄢凜不知道具體數字,但他不是知道嗎,怎麼數數的時候沒不好意思,現在反而拿那張□□時候都肅穆的臉玩心跳?鄢凜嗤笑,“是是是,我下流,顧聖父好,永遠高尚永遠大氣還永遠鮮嫩可口。”
顧優做了個擼袖子的動作,竟然很流暢,他衝鄢凜齜牙,“是皮癢了想和我打架對吧,來,今天我們就一決雌雄!”
真是的,這種話放出來,是個雄性都得崛起,鄢凜如他所願扛起他就往樓上他們房間裡走,邊走邊說,“好,就一決雌雄,你待會兒可別哭著說用力用力,那裡那裡,就是那裡!”
顧優勉強仰起腦袋,艱難發出聲音,“不會扛人就不要逞強,我快被你給頂吐了。”
“是嗎,可我怎麼記得你每次都被頂得尖叫了?難道吐了是尖叫的委婉語?”
顧優:“……”
……
蕭世讓出現在李理面前的時候她正忙得暈頭轉向,發現蕭世讓如同根本沒去法國走一遭般的只隔了幾十個小時就出現在她面前,臉色有點精彩。有兩個結論:一是她老闆根本不是真心幫她忙,二是蕭世讓終於捨得撕掉他那忠犬的偽裝要開始玩真面目了。
果然枕邊風的威力就是不一般,這得是顧優表達了希望蕭世讓幸福的意願然後鄢凜就不站在她這邊,不,就不坐在她這邊了吧,想想真是有點心酸。
李約昨天也醒了,幾年後的今天各種情緒再次漫來,就好像她的所有修煉都是一戳就破的蛋殼,薄弱不堪。最近她真的需要人陪,但也真的不想看到蕭世讓。
他永遠頂著那樣滿足的笑、精緻的臉蛋、有錢有勢的身份,又像一株永遠健□□長的綠色植物,讓人看得到希望和陽光。為什麼人和人差別就這麼大呢,為什麼人那麼複雜呢,為什麼她就是喜歡不上他呢,為什麼從來她喜歡的人喜歡的都不是她呢?
蕭世讓其實有點無措,也早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被鄢凜壓上去法國的飛機,更明白他要是灑脫點就不該再回來,但他忍不住,而看到她突然地,第一次在他面前默著默著就流淚了,他不小心把一直抱懷裡的狗給摔了。
Shock和地面接觸的時候發出了不輕的碰撞聲,它不如貓那樣靈活,雖然極力挽救自己,還是疼慘了,李理揮開蕭世讓想要幫她擦淚的手,自己抹了個乾淨,然後彎腰去抱shock,結果一根毛還沒碰到它就閃電一樣竄了出去,他們只看見一團雪白眨眼間消失在了拐角處。
李理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切換了,主動抓住了依然有點楞的蕭世讓的手,“shock不見了!”
鄢凜和顧優的定情信物在他們手裡不見了!
她沒空再和蕭世讓說什麼,讓他順著方向去找找看,自己則直接去了監控室,但也只找到了幾抹狗的影子,根據“專業人員”判斷,有兩種可能,它也許還呆在這棟大樓的某個角落,也許跑了出去。李理簡直想抽死給她這種結論的人,像有腦子的人說的話嗎?
但他們也確實不可能為了一條狗大動干戈,地毯式搜尋一下午已經是極限,要是讓鄢凜知道她為了個寵物折騰了他的寫字樓一下午,明年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