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沙啞道:“陳老爺遣人送信請師傅下山驅邪,因著觀裡曾受陳老爺香火,受師傅之命我才來了此地,你若不信大可去問陳老爺”
此話出乎意料,楚長珏一頓,道:“觀裡可有道士每月來替陳府觀象?”
“南域道觀沒有幾座,每日自八方而來問世參禪之人都快踏破門檻了,這來陳府要經五日馬上顛簸,又怎會每月至此?”道士環顧幾人,氣悶道:“貧道奔波千里,你等便是這樣待客的?”
如此,那每月來府之人又是何人?
眾人心思不明起來。
“不”陳婉兒突然大叫一聲,湊上前去:“他曾言道是白雲觀的道士,不會有錯,定是你在騙我!”
見她靠近,道士身軀一震,一面快速朝後退去,一面吼道:“貧道何故騙你?白雲觀從未有過名喚李星舒的人,你才是被騙了吧?”
吼聲震耳發聵,陳婉兒霎時被定住了,眼裡漸漸起了水霧:“不,不,不會的,不會的,他不可能騙我,他,怎可能騙我!你胡說!!”說罷,眼底惱意乍現,作勢朝人撲去。
這殺意比方才有過之,無不及,道士頓時大驚失色,身子掙扎起來,對林青羽吼道:“快,道友,道友,快鬆開,快鬆開!!!”
林青羽五指微張,禁錮一鬆,道士未及反應,收勢不及一連退後數步,直至被門檻絆了腳,眼見要摔倒在地,他右手飛出朝幾人甩出幾張符紙,左掌拍地,雙腳一蹬借力起身。
符紙五分落在幾人周身,若隱若現的瑩光自符紙上閃現朝四面鋪開,將人圍困其中。
符紙做陣,此乃正統道觀之法,林青羽一揮拂塵,止了陳婉兒的身形。
那一撲似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陳婉兒腳下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道士踱步回來,摸著脖子怒聲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楚長珏看了雲崢一眼,對道士施了一禮:“事出有因,望道長勿怪”
道士非是蠢笨之人,自方才的三言兩語中猜出幾分緣由,不過今次無辜受難讓人憋屈的緊,他冷哼一聲,指著脖頸,道:“此傷一兩銀子”
此人若是毫不相干之人,對於方才所受驚嚇,這一兩銀子著實不多,楚長珏點頭示意。
雲崢扶起陳婉兒,自腰間掏出一兩銀子擲給他。
道士見了銀子,怒氣消了幾分,抬手撤去符紙,將銀子揣進袖裡,爾後看向一人:“道友身法不錯,哪個道觀的?”
林青羽彈了彈拂塵,道:“子虛觀”
“不說便不說了吧”道士瞥他一眼,對陳婉兒道:“你說說打著我白雲觀名號行騙之人是何模樣?”
陳婉兒聞言,目色微微亮了幾分,移步朝裡屋走去。
道士朝林青羽靠近些許,小聲道:“這瘋癲的模樣可是被騙財騙色了?”
林青羽看他一眼。
道士瞭然,失財又失色,的確是難以啟齒了些,難怪會如此行事,心下火氣一下消了大半,他壓低了聲音:“道友是在幫著抓惡人吧?這抓到了給多少兩銀子?”
林青羽一挑眉頭:“一百兩”
道士頓時睜大了雙眼。
“金子”
道士微微一呆,片刻後將人拉至一邊:“一百兩,金子?”
林青羽頷首:“不錯”
道士目露精光:“在下傅善行,願助道友一臂之力”
那人既能冒充白雲觀的道士,許是與道觀有些干係,要明身份還需從此處入手,傅善行能入局再好不過,顯然他也知曉其中的緣由。
林青羽頷首:“好說”
“爽快”傅善行一笑:“七三分,我後來者,只要三成”
還是個懂分寸的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