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都說人心思難測,妖心也難測啊。
後院不大,只有一方石磨,一口水井,三間屋舍,以及一些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的木架子,蘇清絕立在院中,幾道青影陸續自四面而來回到了她的身上,繼而回身:“沒有”
她的功法頗為詭異,拾花醒時正被那青影摁在靈劍之上還當自己是撞邪了,妖尚且如此,何論旁人?
他閉了閉眼,將劍扔給她:“吶,俗世裡的普通兵器,比那木頭做的好使”
蘇清絕接過抖了抖劍身上的灰塵,打量幾眼,收進乾坤袋中:“多謝”
“你也別……”拾花正欲道出司央,忽覺背後冷了一冷,一挑眉頭,接著道:“你也別客氣,既然找到了,那事不宜遲,還是趕路罷,再耽擱下去,我怕那人性命不保”
依親疏之別,拾花不過與金鬱琉見了兩次,論擔心的程度倒比二人多多了,司央走上前:“你怎如此心急?”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嘛”拾花一副這你都不懂的道理的神情,繼而身形浮空:“快走”
城中了無人煙,便是有靈器坊怕也是人去樓空,蘇清絕不再停留,與二人一同飛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