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氣?”
蘇清絕有些無奈:“我非聖人,怎會不氣不怨?說到底不過立場不同。”
“不報了?”
蘇清絕有些驚訝:“師兄認為我是以德報怨之人?”
她自然不是,但那人是金鬱琉,司央道:“你非傾心師兄?”
蘇清絕更驚訝了:“你怎知曉?”
司央見她未否認,忽然上前,蘇清絕頓時一驚,退後一步:“你欲做甚?”
司央雙臂環抱,一掃她道:“你對他不設防,待他與旁人不同,誰人看不出來?”
地宮一行,海島一事,這二人之間無意流出的關切與在意,旁人看在眼裡,他雖不是第一個察覺,但自師兄師姐一說,也覺如是。
心意一事,既為真,便無遮掩的必要,蘇清絕思索片刻,只道:“傾心歸傾心,與報仇無關。”
司央卻道:“你若執意報仇,他若執意相護,你要如何?”
此事蘇清絕早已想過,淡淡一笑,道:“不如何,他護得了思無邪一時護得了一世?便是殺不了,也得讓她付出一些代價不是。”
司央見她已有打算,便道:“若真如此,我勸你趁早死心,別自討沒趣。”
金鬱琉與思無邪的淵源至深,這話雖是不中聽,卻有勸告之意,蘇清絕一笑道:“謝師兄提醒。”
司央卻澆下一盆冷水:“不是為你,是為師兄。”
蘇清絕自然知曉金鬱琉與他的關係甚好,但此人似乎總有讓緩和的氣氛冷卻下來的能力。
“師兄低看我了,我自有自知之明。”
司央看她一眼,別了話頭:“她為何不再出現?”
蘇清絕如實道:“地宮裡,我與她早已不分彼此,你若道我為誰,我乃蘇清絕。”
一個明烈似火,一個沉靜如水,合神之後的她似乎多了一些生氣,也讓人順眼了些許,這便是兩識相合的緣故?
司央抬頭,看向燈河。
見他不欲交談,蘇清絕也未再出言,若非師兄師姐有事,兩個不對盤的人怎會一道?
至於為何讓兩人落單,幾人當然也有自己的用意,畢竟同門和睦也是大事。